是凌家的血液。不過,安山生物陰謀用巴西草物種入侵來哦共和國,造成了難以計算出來的災難性損失,凌波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心裡就有一股憤怒的火焰。
“姐姐,時候不早了,陳勳明天還有事,你們就早點回去休息吧!”凌波下起了逐客令。
姐姐和陳勳都不懷疑有他,把凌波的話當做了貼心的關懷,陳勳扶著媽媽站起來。跟凌波一家人告別,走了。
凌波回到自己的房間,給王平打電話。陳勳的資訊太重要了,斯考特竟然是安山生物公司的老大,這分量,跟褪去神光的分部老大相比,那可是重了太多的分量。
“老王,是我,凌波!”
“凌司長有什麼指示!”王平的聲音輕鬆愜意。滿足而帶著老朋友式的調侃!
“別叫什麼司長,我馬上就要成階下囚了。”
“呵呵,凌司長想犧牲自己把斯考特拉下馬了?”王平的尾音還帶著口哨的悠揚,顯得志得意滿。好像中了彩票人的高興勁。
“是的!”
“如果不能把斯考特判進去,只是逐出共和國,給上京安山公司的形象抹黑,如果只是這個效果。還是算了吧,你進去蹲幾年,不划算啊!”王平勸道。
凌波說道:“老王。我聽你的聲音,你今天的興致很高麼,怎麼了?老婆來上京陪你了?女人的肉香令他荷爾蒙激動起來了?”
“爬!”王平笑道,“我的氣象專用衛星的計劃弄下來了,我可不可以高興一下。”王平嘿嘿笑起來,有點狐狸的狡猾味道,這種感覺令凌波有些不舒服。其實凌波真正的不舒服,不是王平的充滿了興奮的聲音,而是來源於他對陳勳和姐姐的內疚,還有自己即將坐牢的不甘。雖然這是他自己選擇的道路,真正的來臨的時候,心情更多的是不甘!
其實凌波的思想道德並不是高大全的,他還有貪佔便宜的劣根性,也有官痞的氣質在身上。
“你還能更高興一下,不過,我要提兩個條件。”凌波說道。這話令電話另一頭的王平沒有聽明白:“老凌,你究竟想說什麼?”
王平認真了,不在調侃凌波的官銜凌司長,而是叫老凌。
“斯考特是安山生物公司的總負責人。”凌波說道。
“我知道啊,上京安山的老闆。”
“不是上京安山,是米國安山生物公司的老大。”
王平的聲音驚訝了:“他並沒有被下課,而是暗地裡掌管著安山生物?”
“是的,這招把外界的人都騙過了,對他們公司內部來說,老總犯事都下課了,對下屬們也是震懾。”凌波說道。
“難怪…”
“難怪什麼?”
“難怪上京安山的業務發展迅猛,產品行銷全球的勢頭越來越好,沒準,這些傢伙把上京安山暗地裡辦成了米國安山生物公司的總部,而把原來的總部變成了分部。”王平的聲音凝重。
“為什麼會這麼說,這不可能!”
“有可能,因為在上京辦公,每一項的成本都更低,農藥廠和種子廠的產品,成本也比在米國生產低廉了數倍,加上發達的物流成本,跟米國的成本相比,還是增加了鉅額的利潤點。”王平說道。
“斯考特要真是安山生物公司的老大,我就不想放過他,他的分量,值得了。”凌波嘆了口氣。
王平沉默了。
凌波不想放過安山的老闆,王平也一樣。既然斯考特是這個老闆,人在共和國,跟凌波五年裡交易不少,要是把他抓進去,這口氣就出得很舒服。安山生物物種入侵共和國,跟侵略戰爭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以前是用槍炮侵略,現在是用物種侵略,沉重打擊了共和國的農業,其中的損失,無法計算的,因為有延時性傷害和間接性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