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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靴拋合縫,羅襪卸輕霜。誰將暖白玉,雕出軟鉤香。

解帶色已戰,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銷hun別有香。

咳唾千花釀,肌fu百和裝。無非瞰沉水,生得滿身香。

「此詞有什麼來意?」不怪乎賀蘭昕如此激動,而是此詞寫的極好,別說是皇后,他也甚為欣賞為。

「此詞名為《十香詞》每一句代表女子的每一咱香氣,依次下來便是指女子的發香、ru香、腮香、頸香、吐氣香、口脂香、玉手香、金蓮香、裙內香、滿身香,此詞同時也是一首艷詞,如若世人得知此詞出自皇后之後,皇上說,該如何憑斷皇后的為人?她還夠不夠格身為賀蘭女子的表率。」

「私通?」齊遠,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一首詞,就這麼一首詞,便可斷送一個天下間最尊榮的女子的一生。

閉上眼,齊遠掩去眼底的同情,皇后,她不只是一個女子,還是她的對手,同情對手最不可得了,更何況,今日是這女子的良人要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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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試問,皇后如若與人私通,她還如何擔起母儀天下的職責,成為賀蘭女子的表率,太子有此母,又如何君臨天下,讓百姓臣服。」母以子為貴,但在子未貴之前,卻是子以為母貴,母親的出身,很多時候決定了孩子的示來。

齊遠知道自己這個法子很狠,也狠卑鄙,但是,她顧不得那麼多人,這個法子,最直接最有效,可以一舉達到賀蘭昕的要求,廢皇后,廢太子。

「確是好辦法,可是,朕要如何讓此事成真。」皇后也不是一個笨女人。

「皇上,這種事情,只要有人證物證便可,物證,臣已找到,至於人物,臣想,皇上定有安排,這皇宮中伶人中應該是有男者吧。」齊遠笑著說著,這畢竟是賀蘭,她還沒那麼大能耐,她能做的就是想個點子罷了,至於具體的,她管不上。

「齊遠,你說朕是不是該是時不時的帶你來看齊修,好提醒一下你,你要做的事情呢?」不威脅就不上進,這個齊遠,還只是頭驢,打一鞭才動一下,或者說齊遠為他辦事,便是如此

「皇上恕罪,齊遠定會盡全力做好皇上所交待的事情。」齊遠再氣也只能忍著,賀蘭昕一直就是個怪胎,做事只憑喜好,現在更加的怪了。

「好此甚好,看在你這麼快就替朕想出了對付皇后的招,朕會讓太傅好好照顧你的兒子,暫時免了他代太子受罰一職。」

賀蘭昕笑著說著,看著齊遠的眼裡閃著危險的氣息。

受罰?代太子受罰,居然讓她的兒子書童。「謝皇上大恩。」

「恩,出宮去吧。」賀蘭昕轉身,齊遠再不捨也只得離去,只是一邊走著一邊回頭。

賀蘭昕到了齊遠的舉動沒有j止,他要的就是這樣,好的獵人,會讓獵物看到食物,但又吃不到,這樣,這個獵物才會被獵人所擒。

對於今天的所見,齊遠苦悶可卻又無可奈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到最好的時機,替賀蘭昕做好這三件事,但是她實在不明白,賀蘭昕如此費煞心機,還如此焦急到底是為了什麼?

「齊遠,你終於回來了。」齊遠剛到自己到賀蘭的府邸門口,鍾離塵就迎了上來,臉色凝重。

「發生了什麼事?」齊遠很是擔心,趕緊往裡走去,鍾離塵的臉上讓她有不好的預感。

一回到府邸,鍾離塵就把齊遠帶到內室,這裡是賀蘭的地盤,雖然有暗衛隊防守,但還是小心為上。

「我今日得到訊息,賀蘭昕,他身中劇毒。」

「你說什麼?」齊遠嚇了一跳,不是吧,賀蘭昕,那個男人那麼強悍。

「是真的,就是上一次,皇兄用計除了寧烈的兵權,同時又掀起了賀蘭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