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齊遠雙眉緊蹙,她也發現了,可是卻不知道原因在哪裡。
齊謙搖了搖頭。「沒有。」如果有的話,他早就現身出來提醒齊遠了,就是什麼都沒發現,害他只能一路暗中保護著,以免發生什麼意思。
「我會小心的。對了,師兄,你真的不跟我一起進營。」有師兄在,應該會安全很多吧?
「那個慕容瑾武功夠高了,有他在,我很放心,而我在暗處,可以幫你查一些你不方便查的東西。」最主要,隱門的人,不涉入朝爭,他不能現身,要幫,也只能在暗處。
齊遠點了點頭,也不在勉強,她知道師兄有他自己的考量。「那你你自己當心些,我先回營了。」
「快回去吧」
……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寧烈停止暗殺她,又同是讓幾位副將如此配合她呢?害她想找機會壓了他們的權力都不行。
她真是想不明白,這兵權對於寧烈來說可就是護身符,他丟不得,一旦他失了兵權,他就失了地位,他怎麼可能放過這手中的兵權呢?齊遠不明白,是寧烈有了比兵權更有用的護身符還是他另有陰謀?
徒勞,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寧烈的打算,齊遠只得放棄,現在敵在暗,她在明,她能做的就是以靜制動,或者,製造可以動的機會,主動出擊?可主動出擊的話,在不知對方的計劃時,又不敢亂動,好像,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便了。
這樣的順利,這樣的平靜一直持續到齊遠的這二十萬大軍抵達邊境,到達邊境後,駐守在此的將軍非常配合齊遠的動作,迅速的將二十萬大軍安排好,同時毫不刁難的讓齊遠全全接管了這整個軍隊的權利。
這樣的順利,這樣的配合,讓齊遠如鯁在喉,寒毛豎立,要知道,這邊境的大軍可是寧烈的心腹這心腹,如此,大不合常理了。
不過,齊遠即使在不解也沒有表現出來,只當這是正常的現象,毫在多問的,接管了所有兵權,同時盡力安插皇上的那些人在各各職位上,好在,讓她發現了一件正常的事,那就是,那些要職,她的人還是安插不進去,這讓齊遠稍稍放心了,這說明,這寧烈還是在意這兵權的,只是不知寧烈他這是唱的哪出戲。
這一日,眾人在營帳議事,當地駐守的那位王副將站出來。「大將軍,陣外,賀蘭的大軍掛出宣戰的旗幟,我們是應戰不應。
齊遠沒有回答這位副將的話,只是低頭想著,還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那賀蘭的大軍在邊境紮營了二個月,從不叫戰,而她才到第二日就掛出宣戰旗,這可真是……
賀蘭昕要公平決戰?她可不相信這個可能,賀蘭昕這個人,她也是有些瞭解的,鍾離邊境駐守的大軍有十五萬,而賀蘭有三十萬大軍在此,如此的懸殊,如果兩軍交戰,賀蘭的勝算更大,雖然鍾離有援軍,可一時半夥,這援軍不一定來的了,這空檔時期,賀蘭完全可以佔鍾離幾座城池。
就算賀蘭一時不想動手,三十萬大軍在邊境只為了演習,可為何,她到的第二日就叫陣呢?
「大將軍……」齊遠想太久了,而底下的人有些不耐的提醒到。
齊遠回神,將問題丟向在坐的眾人。「不知眾位將軍有何高見?」
如同排練了一般,底下幾位副將異口同聲的說道「末將任憑在大將軍調遣。」
任憑調遣,就是說要打的意思咯?才剛剛來,大軍還未休整就開打,這些人,在想什麼?這不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會說的話,以疲應逸,這仗怎麼打?
「既然眾位將軍如此說,那就……」稍稍停頓看了一眼眾人,齊遠才繼續道「掛休戰牌。」
「大將軍……」果然,幾位副將不依了。
「眾位將軍還有何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