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輔的驚訝有五成是裝出來的,但卻有五分是當真的,此陣一是為了引齊遠出來,二是為了考驗齊遠,她值不值得,皇上是說她值得,但是為了讓賀蘭其他大臣同意,這個考驗不得不設。
才一日功夫,這個女子居然破陣了,果然了得呀,皇上看人的眼光果然jg準。
以鍾離煜為首,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城外走去。城外,是齊遠故意設的地點,說是要擺好此陣需要數萬士兵,如果在皇城內未免不安全,在城外更方便施展,皇上可以在皇宮內聽最後的訊息便行。
鍾離煜同意了齊遠的建議在城外布陣,畢竟,數萬大軍進皇城,這可是一個極大的安全隱患,但是他一定會前往,此時此刻,有可能是齊遠最後的輝煌,他怎麼能錯過,齊遠勸說無效,也就不在多言,免得皇上看穿她的心思。
城外兵營,數萬士兵早已待命,其中有一些是曾與齊遠一同出征邊境的,當然,他們不認識現在的齊遠。
眾人按主次席位做好後,齊遠便請王輔一同站至指揮臺。「王宰相請。」
「齊公子請。」說完,王輔先邁了半步,走了上去,而齊遠亦緊隨其後,這半步是鍾離主讓賓,也是齊遠尊老。
「王宰相,您看看,這是不是貴國的陣法。」從高高的看臺下,只看到由眾多士兵擺好的扇形陣法按賀蘭提供的樣式擺好。
王輔仔細檢視一翻後,點了點頭,皇上這陣法,進可攻,退可守,經少對多,圍困敵人可是絕侍,同時撤退防守亦是滴水不漏。
齊遠看向鍾離煜,得到鍾離煜的首懇,對一旁的王輔和遜的一笑。
「如此,齊遠便開始破陣了」
「齊公子,請……」他也想看看,這個不愛紅裝愛武裝的女子如何談笑用兵,如何指點沙場。
齊遠一改剛剛的溫和,站在高臺上一身霸氣,讓人不由自主臣服,只見齊遠的手飛快的擺動著只有軍人才懂的手勢,同時將一面面不同顏色的旗幟揮出不同的樣式,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迅速卻又是那樣的有力。
有實貨的人看明白了那底下士兵的陣式,一臉驚訝。「焰陣,齊焰將軍的成名陣法,已經失傳了的焰陣。」
「可又不是,焰陣並不是全是如此?」
焰陣,故名思議,如同烈火,可以焚燒一切,包括上古名陣疊陣,那進、退兩相宜的疊陣也經不住焰的chong刺。
較量,真正的開始,王輔在高臺上,同樣的,沉穩有力的指揮著,現在,他忘記了使命,忘記了眼前這個人是個女子,棋逢敵手,他現在只想著,暢快淋漓的與眼前這人較量著,他是一個文臣,但身上的好戰份子卻被這個女子給喚醒了。
「不是焰陣,不是焰陣,這陣法,從未見過……」幾個老將,曾與齊焰一同出征過的人,一臉激動的大喊著,沒想到,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焰陣,不,是改良後的焰陣,比焰陣威力更甚。
看鐘離煜更加的是神彩飛揚,好一個齊遠,哈哈,你可是個寶,朕真想知道,你還有多少才能。
而遠處,躲過重重防衛的慕容瑾和暗一帶著鍾離塵站在樹梢上,遠遠的看著那意氣風發,那傲然自信的女子,站在高臺上,如何指揮著千軍萬馬,如何讓天下男了折服。
「齊遠,不愧是齊焰的女兒。」鍾離塵露出了自從齊遠被擄後的第一個笑容,真摯清澈。
「這樣的齊遠,皇上能放過嗎?」慕容瑾擔憂,或者說,這樣的齊遠,賀蘭昕能放過嗎?
鍾離塵剛剛揚起的笑容黯淡了下來,他又做錯了嗎?再次讓齊遠成為他人爭奪的物件了嗎?
暗一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樣的一個女子,他終於明白王爺放不下的原因了。
眾人一臉驚奇的看著,滿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