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隔絕,所有的煩惱都能被拋卻。”
雲雷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不管以後咋樣,這靈虛村的夜景,還有咱們的情誼,永遠都不會變。”
鐵牛點頭:“沒錯,這夜景就是我們心中的慰藉,無論走多遠,都能記起此刻的安寧。”
突然,天空中劃過一道奇異的亮光,直直地朝著村子後的裡面墜去。
鐵牛瞪大了眼睛:“這是啥情況?俺可從沒見過這樣的事兒。”
阿成皺起眉頭:“莫不是有什麼寶物現世?這道光真是奇怪了。”
雲雷神色凝重:“不管是什麼,我們得去看看。”
鐵牛重重地點了點頭:“怎麼感覺好像是蘇英家的方向。”
於是,三人懷著滿心的忐忑與疑惑,朝著蘇英家的方向跑去。
雲雷三人急步走進院子,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心頭一緊。
只見一個人身著一襲黑衣,毫無生氣地躺在院子當中,昏迷不醒,而蘇英正在小心翼翼地將其攙扶起來。
此刻,他們才看清這位前輩的模樣。他面容冷峻,膚色略顯蒼白,卻透著一種歷經滄桑後的堅毅。
眉如墨畫,斜飛入鬢,雙眸緊閉之下,仍能感覺到平日裡那深邃目光的銳利。
高挺的鼻樑下,嘴唇毫無血色,幾縷凌亂的黑髮散落在額前,更襯出他此刻的虛弱。
一襲黑衣雖已破損不堪,卻難掩其身形的挺拔,腰間束著一條墨色腰帶,上面掛著一塊奇異的玉佩,玉佩上隱隱有光芒閃爍,似乎在訴說著它的不凡。
片刻後,這人的眼皮微微顫動,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疲憊。
他的聲音虛弱且沙啞,艱難地說道:“我……我正在被邪修追殺,一場惡戰之下,我已身負重傷。在拼命逃亡途中,終是體力不支,從飛劍上直直地掉了下來。”
言罷,他又無力地閉上了眼睛,彷彿連說話都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雲雷、鐵牛和阿成聽聞此言,心中皆是一驚,彼此交換了一個凝重的眼神。
能駕馭飛劍之人,在修仙之途上至少已達築基期,這等前輩級別的人物,背後定有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經歷與秘密。
雲雷率先打破沉默,神色凝重地說道:“這位前輩處境如此危險,我們不能袖手旁觀。邪修在世間為禍已久,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如今前輩遭其毒手,我們若棄之不顧,那與邪修又有何異?這絕非我等修仙之人該有的行徑,更違背俠義之道。”
鐵牛緊接著大聲應和,雙手握拳,一臉決然:
“雲雷說得太對了!俺們雖然在修仙路上才剛剛起步,本事沒那麼大,可也不能眼睜睜瞅著前輩被那邪修害了。
把他帶回門派那是必須的,門派裡高手如雲,師長們見多識廣、法力高強,肯定能有辦法治好他的傷。
再說了,門派裡有各種護派陣法和眾多弟子,在那兒,前輩才能真正安全,也不怕那邪修再來找麻煩。”
阿成卻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慮,他輕聲說道:
“兩位且慢,我明白你們的想法,可我們對這位前輩一無所知啊。
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從哪兒來,又為何會被邪修追殺。
萬一他和邪修之間有什麼複雜的糾葛,或者他本身也並非完全清白,我們這樣貿然把他帶回門派,會不會給門派招來意想不到的災禍?
這其中的風險,我們不得不考慮啊。”
雲雷聽後,微微沉思,片刻後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阿成:
“阿成,你所擔憂的確實有道理。
但你看現在這情形,前輩重傷瀕死,我們要是在這兒猶猶豫豫、瞻前顧後的,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