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又是做什麼的?”
程一鳴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其實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就像是你說的那樣,這世上難以想象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有時候,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
妖孽小白神色有些黯然道:“可是畢竟我還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每一件都是那麼的難以想象,並且,我自己也被被捲入其中。”
程一鳴閉了口。
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詭異離奇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有時候,這些東西就好似一座無形的巨山一般,壓得他難以喘息,所以大多時候,他只有努力的剋制自己不去想。
可是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卻越是清晰的映在腦海。
世上的人,又有誰不是這樣?
有許多原本只想平平淡淡、安安分分生活的人,卻總是毫無準備的,被捲入突如其來的漩渦中,無法自拔;同樣也有許多滿懷抱負、渴望轟轟烈烈人生的人,卻終其一生,庸庸碌碌、無所作為,直到最後心底唯一的一絲堅持,也被現實無情的消磨掉。
世上的事,難道大多數不是這樣?
就在這時,那原本只有一點的蠟燭,也燃到了盡頭,微弱的火苗緩緩跳動幾下,終於熄滅。
狹小的屋子,霎時間歸於無盡的黑暗之中。
程一鳴可以感覺得到,她原本均勻的呼吸,開始變得微微有些急促起來。
撲通、撲通!
是誰的心,在猛烈的跳動?
他忽地伸出手,將她緊緊的攬在懷中。
他可以感覺到她有些侷促的抗拒,但是片刻之後,又安靜了下來。
妖孽小白此時心裡很亂,大腦竟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空白。
是惶恐?是緊張?是不安?還是羞怯?
她又想到了方才陰厲的兩個黑衣人,她可以想象,如果落入那幫神秘人的手中,將會是怎樣的下場;她也想到了風之歌,她也可以想象,依附李家,和風之歌結婚之後,又是什麼樣的情形。所有這些的東西,都是她所不願意、也絕不想要的。
其實風之歌並不是不好,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他沉穩、睿智,他有錢也有地位,他對待感情,同樣也很認真。這樣的人,本來就是千千萬萬個少女心中,最理想的人選。
可她就是不喜歡他。
沒有為什麼。
感情這東西,原本就是很奇妙、很難說得清的。自古以來,有多少人歌頌它,又有多少人想要解讀它,有多少人為它痴、為它癲,又有多少人愛慕它、憎恨它。。。
它一直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的出現,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突然的消失。
可以肯定的是,在這一刻,它已經悄然出現。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那帶著幾分暖意的呼吸,輕輕的撫在她的臉頰,並且越來越近。
她的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
而程一鳴此時,腦中唯一的一絲理智,也被突如其來的躁動、以及妖孽小白髮間那股淡淡的幽香,衝擊的蕩然無存。他猛地將嘴印上那那抹溫潤,同時摟著她的手,又更緊了一些。
妖孽小白被他這野蠻的舉動,驚得手無足措,喉間發出一聲輕微的嚶嚀,一絲電擊般酥癢的感覺,猛地竄上大腦,隨即又瞬間傳遍整個身體。
這可是她的初吻,在這個狹小陰晦的房間,就這樣被這個男人粗魯的奪走。
但是在她的心底,除了慌亂之外,竟還有一絲的欣喜。
或許兩者都不是,或許自己也說不清。
而程一鳴的動作,遠不止如此。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有一團滾燙的火焰,開始燃燒。就像是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