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明白。”
她仍是不信,只是過繼一個孩子,哪用得著那麼多時間不回來。
“你那時就記起來了嗎?你知道有這麼個孩子,你也不說破?還是你一早就是假裝?”見她沒有否認,他變了臉色,“果然,你一開始就是裝的?如果那時我沒有出現,你要如何?”
“如果你不來,說不定我就在那裡定居了。”她說,本來她就這樣打算的。
“果然……”他從懷裡掏出字條,重重拍在桌上,“‘各自珍重’是什麼意思?”
“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我們各不相干,不再往來。”
“你真是個狠心的。什麼各過各的,我不信你一個人在那裡能生活,是不是在那裡認識什麼人,還是繼續請和磊幫你……”
“不要什麼事能扯到他。”她冷冷打斷他的話。
“那能是誰?今日換成是他有了孩子,你會這樣不管不顧地走了嗎?”
“說了你也不信,又何苦來問。我和他是父親定了親,有的是夫妻情份,卻沒有兒女情長。他娶再多,我也不痛不癢,自然不會氣惱。”說完,她冷笑一聲,“你又是如何。如果今日欣然回心轉意說要嫁你,你會不娶,怕是多少個我也攔不住你。”
“你!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你又相信我了嗎?”她反問,長長嘆了一口氣,“我們這樣有什麼意思,我也累了,還不如……”
“只是這個是不能說的。”他捂住她的嘴,把她拉進懷裡。
她輕輕嘆氣,靠在他胸前。靜了一會兒,他拉著她坐下,伸手扶著她的肩。
“那孩子真不是我的,是我大哥的。別人都不知道,欣然她們我也沒說。”
“那為什麼呆那麼久?”她問,語氣倒沒有剛才那麼差了。
他無奈地拉開胸口,露出左邊剛結疤的傷口,“路上碰到幾個小賊,受了點傷。怕你著急,想養好了再來……”
她恍然大悟,伸手心疼地碰碰他傷口,語帶關心,“還痛嗎?”
“早不痛了。”他安慰道,知道她會擔心。
“是誰照顧的?”她抬頭又問。
他無奈,照實回答:“是婉芝。可是……”
“你不用說。我信你。”她攔下他慌忙的解釋,淡淡一笑,“其實我都明白,有時只是氣急了。”
他頓了一下,也笑了,“其實我也是明白的。我也信你。”
像是什麼氣都沒有了,她笑著調侃,“如意呢,怎麼不讓她也來照顧你。左擁右抱的,不是很好?”
“送人了。”
“送人?”她沉眉,心裡又不舒服。
“不是因為你的緣故。正好我一位故友妻子亡故,又生了一場大病,我看他家中無人照顧,就把如意給他了。她最是機靈體貼,那位故友也喜歡她,馬上就要納了她。”他解釋道,加了一句,“別的一些人,在認識你之前,就都不在府上了。”
她點頭,還在想著如意的事。這樣被人送來送去,如意真的願意嗎。多想也無益處,她暗歎,感慨起來,“說不定哪天我也病故了,也有別人送一個機靈體貼的給你,那時你就自在了,再不用受氣了。”
“好好地說這個做什麼。”他又沉下了臉,俯身輕咬她的唇,怪責道:“要堵上你這張氣人的嘴才行。”
“我還在呢,就在嫌我氣人了。”
他一惱,重重地吻上她的唇,連她的呼吸都攪亂了,連同他的呼吸一起,混在安靜的房間裡。
“你願意嗎?”他看著她問。
“還需要問嗎?”她耳梢通紅,眼中的笑亮晶晶的。
打橫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她雖然笑著,但是心裡不免緊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