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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發呆的似乎也有你一份吧!嘀咕歸嘀咕,但這是正事,李賢自然不會反駁,連忙追了上去。穿過中庭,他便看到了畢恭畢敬站在李敬業身旁地吳琮,及至他上前想要說話時,卻忽然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屈突申若竟是悄悄地落後了他幾步。
“沛王殿下!”吳琮卻沒空揣摩李賢在想些什麼,他如今滿腦子都指望此次能夠借力上青雲,因此慌忙行禮道,“下官已經按照李大公子的吩咐安排好了,而且已經關照過那些差役不得妄傳,但請殿下放心!只是那死牢……”
李賢早就從一瞬間的恍惚中驚醒了過來,此刻聽到最後一句不覺曬然一笑——他李賢其一是和縣令有緣,吳琮已經是他打過交道的第四個縣令;至於其二則是和監牢特別有緣,從洛陽縣衙的大牢到弘農縣監房,再到天牢,差不多是時不時來一個監獄一日遊。
“好了,廢話少說,老吳你陪我走一趟就成。”李賢朝李敬業使了個眼色,又朝背後的屈突申若點點頭道,“師姐,那地方你還是……”
“不就是死牢麼?吳大人,我可是到你這裡參觀好幾回了,你說是不是?”
面對一臉無所謂的屈突申若,李賢索性也就不多勸了,橫豎是勸了也白搭,更不會傻到去和吳琮求證。
而吳琮一個人在前頭引路,這腦門子卻都是汗。身為萬年令,他沒少和屈突申若打過交道,要是這位姑奶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世家貴女,他自是夷然不懼,可她那個娘子軍陣容強大不說,偏生還在夫人***裡吃得開。僅僅是屈突申若從他這牢裡頭撈出去的人,就足足有十幾個,怎麼會沒進過牢房?可是,這事情需不需要到時候向李賢知會一聲?
如果說進了班房富薩爾和倫布知還勉強能夠鎮定自若,那麼,當獄卒鎖上大門的時候,皮笑肉不笑地說這是死牢,兩人便幾乎要發瘋了。他們不知道大唐律例不能未審定案,更不用說判決死刑,他們只知道在吐蕃,只要一關進黑死牢就沒人能活著出來!
兩人在死牢裡頭團團轉的當口,忽然只聽外頭一陣腳步聲,慌忙雙雙撲到柵欄前拼命往外看。瞧見旁邊那個官員模樣的人時,他們同時看到了中間的李賢和屈突申若,登時呆若木雞。
富薩爾使勁吞了一口唾沫,終於乍著膽子大叫道:“我們是西域行商,又沒有觸犯律法,為何無緣無故把我們關在死牢!”
“無緣無故?”李賢倏然上前一步,忽然嘿嘿笑道,“僅憑你們兩個偷入我大唐長安城,暗謀刺殺吐蕃正使噶爾欽陵,就足可治你們死罪!”見兩人還要辯解,他不由分說地又加上了一句話,“如果兩位不承認,不妨讓噶爾欽陵和你們對質?”
聞聽此話,富薩爾和倫布知不禁面若死灰,最後齊聲叫道:“不,我們確實是吐蕃人,但決非奸細!”
第二百零八章 佳人侍浴,卻訴衷腸苦情
到夕陽西下,李弘方才在東宮等到了姍姍來遲的李賢候,他怎會不明白這個弟弟一定是假借探望的機會溜了出來,心頭自然頗為火大。
只不過,李賢插科打諢的功夫豈是等閒,一番說笑之後,他不但把今日的情形隱去了吐蕃人之事,然後編成笑話講了,使得李弘滿腹惱怒化作烏有。結果,他讓這位太子哥哥幫了大忙不說,反而還落手了兩樁大好處。
“這兵法聽說是昔日楊素的珍藏之一,輾轉有人送給我,反正我也沒用,就留給你了。”李弘見李賢拿著那竹簡愛不釋手,頓時沒好氣地搖了搖頭,“至於這幾個工匠都是昔日造內用之物時出過差錯,我利用大赦把人弄了回來。不過,六弟你到底是親王,別因為這種奇器淫巧而荒廢了正事。”
“六哥放心,如今有於師傅看著,我哪裡還能夠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