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個,主要還是陛下運籌帷幄,深謀遠慮呀!”
說到這裡,蘇、韓二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李戰天見狀,微笑著看著二人,道:“兩位愛卿既然已經都同意了這個法子,那麼,我就不多說了,蘇相,你立馬替朕擬旨,著河東郡、三川郡一線的幾路藩王配合安陽王東討魏豹。”
“至於安陽王那邊,韓太尉你盯著點兒,讓他直接開往指定區域,整頓兵馬,擇期攻打魏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魏豹那邊這兩日也就有訊息了。”
蘇瑾和韓信聞言,齊齊朝李戰天施了一禮,隨即,便要退下去。
而就在這時,小夏子突然進來稟報:“魏豹遣人送來了奏疏。”
李戰天聞言,扭頭看了小夏子一眼。
隨後,他對蘇、韓二人道:“正好二位都在,一起看看魏豹到底怎麼給寡人回信的吧。”
二人一聽這話,皆微笑不語,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門外。
很快,小夏子便領著一個白麵微須的中年漢子來到了御書房。
此人一身青色長衫,不過,腰間卻沒有佩戴兵器,應該是在宮門外面被解了。
見了李戰天,漢子朝他恭恭敬敬施了一禮,道:“魏王麾下公叔嵩拜見大秦武帝陛下。”
李戰天見狀,目光明滅地開口,道:“起來吧。”
“謝陛下!”公叔嵩朝李戰天再拜了一下,這才慢慢站起身。
下一刻,他從身上揹著的一個布兜裡掏出了一道書簡呈了上去。
“陛下,這是魏王給陛下的奏疏,請陛下御覽。”
一旁的韓信見狀,從對方手裡接過奏疏,旋即轉呈給了李戰天。
李戰天開啟奏疏一看,一雙虎目不由得漸漸露出微冷精芒。
下一刻,他抬頭看了看蘇、韓二人,道:“你們看看吧。”
離得較近的韓信見此情形,連忙接過魏豹的奏疏,和蘇瑾一起看了起來。
沒用多久,二人便相繼抬起了頭。
看了看公叔嵩,韓信率先開口,道:“魏豹這般膽大妄為,縱容屬下燒殺搶掠,聖上下詔令其入咸陽面聖,他不僅不遵從旨意,這時候還有臉來討要黃金,莫不是心存不臣之心?”
公叔嵩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便不卑不亢地開口。
“韓太尉此言差矣,魏王平日裡治下甚嚴,只因陛下答應賞賜的黃金遲遲未曾到位,因此,軍中糧餉短缺,之前的那件擾民之事乃是個例,而且,實屬軍糧短缺情有可原,況且,如今魏王已經妥善處理了,望陛下明鑑。”
韓信一聽這話,冷冷一笑,道:“你這話就不對了,糧餉短缺怎未見魏王上疏稟報聖上?而且,如果說是糧餉短缺之由的話,為何要搶掠民婦,難道魏王還有食人之癖?至於你說的黃金之事,更是荒謬,此事關乎各路藩王,陛下心中自有決斷,豈容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公叔嵩聽了韓信的這番話,不禁有些急了。
不過,他結巴了很久,都沒能再說出什麼話來。
李戰天見狀,目光明滅地看著公叔嵩,道:“好了,你先下去歇著吧。”
公叔嵩聞言,嘴角抽了抽,隨即,朝李戰天施了一禮,悻悻然離開了當場。
待他離開,李戰天看了看蘇、韓二人,笑了笑。
“這個魏豹竟然還拿當初的黃金做藉口,你們說該如何應對呀?”
蘇瑾看了看韓信,隨即緩緩開口,道:“陛下,既然魏豹他要黃金,莫不如就給他,不過,我就怕他不敢要。”
李戰天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蘇相所言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他既然要黃金,我便拿給他,不過,我要讓安陽王親自送給他,看他接不接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