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記事,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圓形的玉佩。
“對了,那個女人的眉心還有一顆痣呢,看著怪可親的,”慕容久久無意識的又補了一句。
聽完這句話。
蘇氏的眼裡,立刻閃過了一抹驚懼,驚的她放在膝上的手都顫了起來,難道……當真是雲氏回來了?
有冤魂作祟。
“夫人,久久就不打攪你休息了,既然得了您的允准,那我就去祖母那回話,順便讓她老人家幫我參詳參詳新傢俱的樣式。”
慕容久久笑著已經起身,正如來時,滿面的宛然。
但蘇氏此刻卻是充耳不聞,發白的臉上,滿是出神的怔愣,待她回過神後,見慕容久久主僕已經離開了。
“夫人,您怎麼了?”
屋裡伺候大丫鬟,巧翠,滿面的詫異的上前問了一句。
“巧翠。”
蘇氏的臉色越來越白,低喝著就道:“去把子妍還有李媽媽都叫過來,還有……屋裡留個人陪著我。”
巧翠滿面狐疑了,但不敢違抗,打了個千就退了下去。
碧荷院外。
“小姐,您剛才跟夫人說什麼?奇奇怪怪的,奴婢一句也沒聽懂,”寧兒狐疑的看了慕容久久一眼,將自己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慕容久久隨意一笑,“沒什麼,只是一樁往事而已。”
“往事?什麼往事?”
“寧兒。”
“嗯?”寧兒看著慕容久久出神的樣子,越發的疑惑了。
慕容久久幽幽的又道:“你可記得我母親去世的那一年?”
寧兒笑了,“小姐您糊塗了,那時寧兒還沒進府呢,在說那時候小姐才兩歲,寧兒頂多也就一歲半,怎麼可能知道。”
是啊,原是不該知道的。
卻是沒有人知道。
那一年,那一天,相府裡發生了一件大事,而那件大事的全過程,就被藏在衣櫃裡,一個兩歲的孩子看到。
也是從那一年,那一天,她開始記事。
不過也是從那一年,那一天,她記住的事,基本都是悲慘的。
“走吧,估計祖母在等我了。”
壽安堂內。
老夫人羅氏,似乎早料到慕容久久會來,淡淡的問了一句,“聽說你前日病了?”
“小病,這不是好了嗎?”慕容久久同樣面色淡淡,只是比起過去,氣度上,多了一份從容淡雅,和光彩照人。
老夫人眯眼打量了她一眼,幽幽的道:“果然是個美人胚子,假以時日,這京中又要多一位美人了。”
“是嗎?祖母抬舉久久了,”慕容久久只是淡笑,半點沒有因羅氏的稱讚,而得意忘形。
為此,羅氏的眼底,閃過幾分暗沉。
“剛才去看過你母親了?”
慕容久久點頭,“看過了,夫人病情已經大好,而且還允准了絳紫院打傢俱的事,說我母親留下來的嫁妝,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反正是我的。”
聞言,老夫人渾濁的眼眸,又暗沉了幾分。
“打傢俱的事,不如先放放吧。”
慕容久久自是將老夫人的神色變化,都看進了眼裡,面上故作疑惑的問:“為何?”
“你還有小半年及笄,說不定這小半年就有可能議親,若你嫁出去,那絳紫院打的再好,於你又有何用?”
“原來如此,多謝祖母提點,”慕容久久一副受教的樣子,點了點頭。
老夫人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好學著點,別總是計較過去,女子只有積攢上才德,才能嫁個好人家。”
“孫女記下了。”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慕容久久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