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退了五人。
“駕臨‘幽、雄、華、奇、險’之上的第六字真訣——‘絕’字?看來徐慕羽這小毛孩說韓家的絕劍早被人給領悟,看來不是憑空虛詞啊!”韓熙載頭昏腦漲地往後一跌,一口心血恨不得吐將出來,彷彿所有的夢想都慘敗如暮春之花,哀良的思致一片狼藉。
徐離等五人並不氣餒,欲待重新整合之際,李虛毅體內用來壓制仙魂血絲翻江倒海的仙傲逆鱗氣突然勢同反捲,以一座山嶺的姿勢拔高起來,氣華膨脹就如同元宵的煙火一般,竟是憑空強大了一倍不止!
就像被石頭堵著的江流瞬間去掉了堤壩,仙傲逆鱗氣狂湧而出,順著兩式絕劍的奇妙劍意快速碾壓過去,一時便如泰山壓頂一般,意氣雄渾而兼有合破的劍式,韓彥等三人的長劍應聲而斷,徐離等兩人的子母劍總算是名刃,雖沒斷卻也被割腕橫陳於地!
無聲,都凝在目瞪口呆的表情裡,是天干風靜的氣候所致,還是為這絕世的大反擊而徹底喝彩?驚羨並沒有與沉悶並存多久,連番的喝彩聲和談論聲空前響起,文才一流不說,這劍式簡直是妙絕天下。
“原來之前的周旋都只為著最後的招式蓄勢啊!天吶,我都忘了李虛毅這傢伙可是‘秦淮三傑’之一呢。”一人高聲談論道,卻原來,秦淮豔會之後,江湖中人把武鬥未曾決斷的宋終、離弦笑和李虛毅三人並稱為秦淮三傑。
又有一人道:“要知道,這傢伙還是煉器大賽的冠軍,雖然僥倖了點,絕對是有非凡實力,論綜合實力,我認為李虛毅應當排在‘秦淮三傑’之首,他的傲可是有資本的!”
文人對於諸多傳奇有著天然的註腳,何況此時他們都當面見證了李虛毅的絕代雄才,文武兩道均被征服,一時之間尋求認識的人如同潮水,鄧氏後面的嬌俏丫鬟都害臊地不停偷看。
“穹蒼殿主李虛毅!”無由女如同揭竿起義一般高喊一聲道。可是底下鴉雀無聲,倒讓無由女稍微尷尬了一下,哪知,眾人在恍然自悟後,想起李虛毅對戰前的狂人狂語,紛紛爭喊起來。
鄧氏卻好整以暇地為李虛毅一行人做出了恭請之勢頭,亂世之中,最缺的便是這等天才,李虛毅自是在眾人的崇拜中緩緩進入到周行逢的府院,堪是簡院風午,白石砌地。
可能連李虛毅自己都不知道,此戰之後,他便如同做了《蜀道難》而被賀知章稱為謫仙人的李白一般,瞬間就以席捲之風名重天下。
朗州城的儒士對武林門派本就所知甚少,加之李虛毅氣蓋不凡,一早就名揚秦淮,更認定是名門世家的子弟。所以,此後的某段時間裡,穹蒼殿並未真正擇地建立,在聲名上,卻壓過南唐韓家和徐家這兩大世家,倒讓江湖中人頗為忌憚。
“穹蒼殿殿主意蘊詩中,劍通篇末,行書落墨更是銀鉤鐵劃,如痴如醉,可謂詩酒劍三絕。為此,我唐倩兒還望李少俠能給這詩軸覆蓋下的石桌出個價,古有千金買壁,我唐碉亦是能有此榮幸。”李虛毅還沒正式邁入大門門檻,中有一女子素衣飄塵地說道。
“詩軸覆蓋下的石桌?快看,這石桌果然是行字歷歷,所謂意透紙背就是這一層道理啊!”徐離忍不住驚歎起來。原來,李虛毅醉醒難分時候,仙傲逆鱗氣縱橫捭闔,竟是意在象外,不但詩軸上筆力雄厚,就是石桌上也形如雕工,劍走龍馬。
“既然盛唐之中有循例,那我也出一千兩銀子買這詩軸和石桌壁面好了,與有榮焉的事我是最喜歡做的!”突有一人聲音懶散地叫喝道,眾人往看時,但見其人白淨而稍顯肥胖,一張西瓜臉上有著圈嘴鬍鬚,站地不動就如同尊佛立著,俱是不識。
先前說話女子正是唐碉的掌權人唐倩兒,她輕輕一笑,淡淡道:“不知契丹的耶律世家,何以會對此等物什如此感興趣,伊洛川管事,你出現在中原地帶行商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