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之外的另一神器。”
李虛毅有些懶散道:“如果第一關是用丈天杆來比鬥武功高低,那第二關與第三關是什麼?這才是我所關心的。”
李繼在旁說道:“剩下的兩關可以拆分開來單獨拼鬥,也可以藉助丈天杆全力施行,看到地上的蛇蠍鼎與破囊帶了嗎?蛇蠍鼎比斗的是至死不休的勇氣,破囊帶比斗的是博大通玄的智慧,我猜兩人會採取三關大合鬥。”
唐倩兒單腳前伸,順著風煙輕輕往上挑起,已是將斑斕古怪的藥鼎勾到腳骨邊,他身形在藤蘿樹上一點,此鼎藉著快若風影的出手,硬生生黏在杖藜棍的頂端。
李虛毅重瞳赤眸雖未進化,但目力比之旁人還是要強出許多的,他看到原本冰冷的爐鼎外圍聚嘯著一股幽氣,這幽氣就像是曳尾的裳帶,恰將杖藜擰裹成一團。
底下的單刀呈現出瞬間的搖漾,不堪重負的刀尖折過片角,頂上的爐鼎的像是要被傾覆倒地般陡然下滑,爐內的藥水頓時被蒸騰出清澹的煙光,還好沒有漫灑。
疾風捲至,爐鼎勢頭極微地側搖過去,連綿如簇的飛簪排列成行,就宛若它“金步搖”的稱呼一般,嘟嘟聲起,已教玉字金腔地刺入到爐鼎壁面上,終於以極微弱的平衡維持著。
此刻,別說是放上褶邊皺多的破囊帶,就是棲停上一隻蜻蜓,丈天杆上的這些刀杖都會快速崩塌,舞破天輕皺著眉頭,元力集聚在滅世樽上,剛要出手,李繼已然擎刀。
“嗯,不錯,一官上級的‘狂刀心焰’招式,但比起烈焰流觴卻還差了那麼一點,咦,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好像我已經領悟到似的!”李虛毅輕聲嘆念說道,眼眸之中卻別展開一道火光崩湧的炫姿。
猶在迴風頓舞之外,李繼的元力貫穿到丈天杆上的那柄單刀,刀刃似火,像是熔漿一般,將蒸騰的熱氣透過杖藜傳到蛇蠍鼎,還輕卷點波瀾的爐鼎似是要脫化下來。
這一招極盡巧妙,是將鐵器的接觸面瞬間粘化,趁著風吹之後,冷卻凝固,就像是韌性極強的膠水,把上下物體牢牢連成整體,只要底部嵌入杆頭的刀柄不動,那就穩如泰山。
這時,丐幫的破囊帶被迅速拂掠過去,火燒之下卻並不侵蝕,像一層輕紗輕盈地籠罩在上。
但最為詭異的是,這層囊帶覆蓋之後,該鼎的蓋子極快地掀了開去,露出黑沉與腥紅並具液體,散發出形如煙瘴的毒氣,還沸騰得像是要撲將出來。
卻聽唐鴻道:“既然你用破囊帶來覆遮,那就是揭開了丐幫最古老的對戰方式,舞破天,我想你是知道這種玩法的。”
舞破天了無懼意道:“我們兩派除你我之外,橫向對戰這第二、第三關,不是在地上,而是要站到丈天杆上去施行。蛇蠍鼎中所含的劇毒無比濃烈,在刀烈焰作用下效果更甚,誰若能將手伸進底部取出那裡的銅錢,便算贏了,不敢、不能或者時間不夠長,那就輸了。
而破囊帶是要裝承一樣東西,可以是器刃,也可以是隨身之物,這場勝敗的關鍵,就是此物要包含一件武林掌故,它牽連面越廣、挖掘度越深,就越容易獲勝。”
唐婉兒插嘴道:“比如說?”
舞破天仍舊淡淡道:“比如說天杼機關,當年正道人士一齊驅逐暗夜聯盟之時,此物風頭大盛,連擋了三重攻擊波還完好無損,你們唐碉的繡菊針未始不可。”
唐碉俗家弟子艾壬嘀咕道:“那如此說來,是要比較古老相承的寶物了,又或者是古董了?”
李繼道:“我也就不廢話了,敢於應戰的都上前一步,同一人最多隻能參與兩關,但若主事者讓權,可以連鬥三關。而一個關卡必須有兩人,一位先發,一位替補。”
唐鴻道:“如此甚好。嗯,好在這邊林木掩映,而丈天杆所插的位置正有虯枝斜橫過去,只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