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有沒有什麼需要。
玄鏡夜代表大家謝過族長的關心。告訴他們他和乾坤換件衣服就過去。先知族人便先回去覆命了。
玄鏡夜和乾坤取來衣服更換,等了一會兒確定周圍沒有人了才說道:“現在時間緊迫。沒辦法詳細說明。簡單來說就是今天的儀式上發生了本來不可能發生的情況,看來他們也在懷疑是我們所為,總之我和乾坤先過去一趟,順便打探一下族裡的情況。你們在這裡守住夫人,無論如何不能讓任何人接近夫人。”
“好,鏡你放心過去吧,我們一定會守住心兒。”莫雲看了看安心堅定的說道。
玄鏡夜點了點頭,和小乾坤一併離開了。看見他們離開,莫雲在桌邊坐不住,又一次來到了安心的床邊,莫雲伸手摸了摸安心的脖子,說道:“心兒怎麼流了這麼多汗。衣服都溼了,這樣睡會不舒服吧?”
上官緋月也來到了安心的床邊,看著安心蒼白的小臉兒說道:“我就在心兒身邊。她當時的樣子十分的辛苦,想必是痛極了還要極力忍耐。”
“我去打些溫水過來,你們守著心兒。”凌蕭寒說完,看見莫雲和上官緋月點頭才轉身出了帳子。
不一會兒凌蕭寒帶著一盆溫水和軟布回來,莫雲和上官緋月一動都沒動還是那樣看著安心。凌蕭寒端著溫水過來,上官緋月拿起軟布。沾了溫水為先為安心擦了擦臉,凌蕭寒也過來把安心扶起來靠在他的身上。莫雲輕輕的把安心的衣服退下來,上官緋月為安心細心的擦拭身子,每一處都系細心擦拭過後,凌蕭寒才輕輕的把安心放回被子裡。
他們三個人今天還是第一次這樣默契的配合,沒有任何的爭吵,甚至都沒有人說話,看著裸身的安心,都麼有什麼表親變化,三個人的臉上都只有濃濃的心痛。三個人就這樣守著安心,片刻不離。過了一陣子,安心的臉色恢復了一些他們才算是放心了一些。
等安心慢慢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四周一片漆黑,安心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渾身緊繃的很,安心忍不住活動了一下身體,輕哼出聲。
安心這邊一有動靜,立刻從各個方向傳來了聲音,都是問安心的,安心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說道:“怎麼這麼黑?現在什麼時候了?我們在哪裡?你們怎麼都在?出了什麼事情?”安心一時間倒是有些擔心,她暈倒之前的事情她還是記得的,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亂子吧?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這麼不給力?
玄鏡夜點燃了燭火,端著點心和溫水走過來說道:“夫人喝不慣這裡的酒,醉倒了,夫人一直睡著,想必醒來會餓了,我們給夫人準備了些小點心,夫人嚐嚐可還可口?”
醉了?她怎麼不記得還有這麼回事兒,安心適應了一下燭火的光,才看著玄鏡夜,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這時候在她身邊的莫雲抓住安心的手,在安心的手心寫到:外有人。
安心這才明白,敢情是有人在監視他們啊,於是安心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醉了,這酒是不怎麼樣,害得我都沒有看完乾坤的成人禮,乾坤……”安心這時才發現她沒有穿衣服,趕緊拉了拉被子,才接著說道:“跑了這麼遠來看熱鬧,結果什麼都沒看見就先醉倒了,乾坤的儀式進行的怎麼樣了?結果如何?結束了的話,我們儘快回去吧,這裡實在是無趣的緊,本來還以為先知族那麼神秘會有什麼好玩的呢,結果什麼都沒有。”
玄鏡夜笑了笑說道:“結果的話,乾坤現在已經確定是這一代王的接班人了,所以明日如果夫人的身體無礙的話,族長希望能見一見夫人,有事要和夫人商量。之後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可以陪夫人回去了。”
安心看了看乾坤又看了看玄鏡夜,原來結果還真是這樣,雖然安心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此時她還是很擔心,他們只有五個人在先知族,先知族人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