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著胸口急急地說道:“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個大色狼,剛才也沒說什麼啊?你竟然也能有反應,你不是一直都在腦子打我的主意吧。變態的,走開,回去你的被子裡,我今天沒這個興趣。你離我遠一點,天亮之前沒我的命令不準靠近我。”
“是”玄鏡夜揉了揉膝蓋乖乖的回去了他自己的被子裡。然後看著全神戒備的安心說道:“夫人可容鏡解釋一二?”
“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勝於雄辯,我……我都碰到了,你還能賴嗎?”安心緊緊的裹著被子瞪著他說道。
玄鏡夜不敢妄動,只是開口說道:“鏡是夫人的夫君。對夫人有反應才是正理,如果與夫人如此近距離的相擁而眠都沒有反應,恐怕那才是真的有問題。”玄鏡夜還把“問題”二字著重強調了一下。
哦,對。安心一時著急,忘了他們二人是夫妻,不然怎麼會躺在一起說話,話說原來安心一直都認為玄鏡夜心裡一直都放不下他以前的妻子,玄鏡夜也從來沒有對安心有什麼過分的親暱舉動,所以安心的潛意識裡一直都當玄鏡夜是哥哥而並非是丈夫。可是安心雖然現在心裡明白了。還是嘴硬的狡辯道:“我不是說你不能對我有反應,可是問題在於剛剛我們不是一直好好的面對面說話嗎?你幹嘛硬成那樣,難道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也一直都在想……那個嗎?那鏡也太色了。”沒理攪三分可是安心的強項。要抓住對方的弱點,然後把自己撇乾淨了。
可是沒想到,玄鏡夜的表情更加無辜了,說道:“鏡先前並沒有想過,只是夫人的手如此緩慢的接近鏡的身體,就讓鏡不得不想了。”
“額……”這玄鏡夜的話也確實有幾分道理。安心忽略了她剛才的動作確實也是夠慢的,於是安心一時啞口無言。但是玄鏡夜見安心不說話。又接著說道:“更何況,鏡說過只要是夫人的吩咐,鏡都會盡力去做,既然夫人想知道鏡是不是準備好了服侍夫人,鏡自然不能讓夫人失望,所以就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心趕緊阻止玄鏡夜繼續說下去,這本來就夠讓安心尷尬的了,要是再任由玄鏡夜說下去,安心就更無地自容了。但是玄鏡夜雖然乖乖的住口不再說話,卻看著安心,顯然不理解安心為什麼要阻止他說話。安心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是我想錯,還一激動踢了你一腳,我給你道歉,好了吧?”
這次安心又輸給他了,她怎麼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怕是這輩子都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了,每次安心朝他發火,他都表面上順從認錯,可是最後還都是弄得安心一身的不是。這可是比上官緋月的還要可惡,上官緋月至少是強硬派的,安心技不如人被上官緋月欺負,安心雖然心裡氣憤,但是卻也不像這般憋悶,就像是想要發洩打他一拳,卻一拳打在了棉花包上,讓對方不痛不癢不說,最可氣的是末了還讓棉花包給彈了個跟頭,當真是憋屈的緊。
玄鏡夜這時候倒是大方的笑了笑,說道:“夫人無需道歉,鏡為夫人所做都是理所應當,夫人心中不快,拿鏡出氣也無妨。那麼現在夫人是想先聽鏡把事情的原委講清楚,還是先讓鏡服侍夫人?”
“先……”安心剛說了個先字,就狠狠的咬了自己舌頭一下,好讓她徹底清醒過來,好傢伙差點又上了玄鏡夜的當,如果說上官緋月是那千年的狐狸,那麼著玄鏡夜少說也有萬年的道行。上官緋月是每一句話都會引得你向他所希望的方向想,可是玄鏡夜的每一句話都是別有用心,只要你一個不小心上了他的套,就別想脫身了。他這是又給安心下套呢,不管安心說了先什麼,那麼接下來的一項也跟著落實了,於他來說兩件事兒都是必行的,只不過是先後的問題。
所以安心挑了挑眉說道:“你只需要把事情講清楚就好了,至於服侍的事情,我說了今天沒有興趣,再說我答應過乾坤要等他長大,才考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