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還用什麼翡翠碗?”說是說,但是安心還是張口喝下了湯藥,因為——真的狠痛啊。
這次還沒有等上官緋月說話,彩霞就先開口說道:“非也非也,夫人有所不知,這翡翠碗最能保護藥性,就是夫人一時喝不了,也不會損失一點點藥力,而且也不是隻用一次哦。”彩霞說完看了一眼明霞,然後又別有深意的笑著說道:“老爺知道夫人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找了最善於調理養生的大夫來給夫人看看,以後夫人每天都會服用補藥,調理好了身子,才能儘快延綿子嗣啊。”
“噗”安心差點把藥都噴出來。上官緋月微微皺眉,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連忙放下勺子,拿出手帕為安心擦拭嘴角,略帶責備的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安心偷偷的用眼睛瞪上官緋月,心想:你還能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上官緋月就像沒看見一樣,為安心擦乾淨嘴角的藥漬,還輕拍安心的後背,等安心平復下來,才又拿起勺子繼續將藥一勺勺的喂進安心嘴裡,等藥見底了,還拿起一顆蜜餞果子放入安心口中。然後吩咐道:“把飯菜撤下去換茶上來,然後請大夫上來吧。”
侍女們答應著下去了,安心這才滿臉堆笑的說道:“那個……夫君啊”安心每次開口說這兩個字都有狠狠給自己兩個大嘴巴的想法。
上官緋月到時笑意盈盈的回道:“娘子何事?”
安心明顯的嘴角一抽抽,但還是堅持說道:“一會兒大夫進來,我們……就這樣看?”安心就是沒好意思說:到哪裡你都抱著個女人,你當家裡是青樓啊,傳出去的你名聲還要不要?最主要的是我的名聲啊!
“亦無不可。”上官緋月十分淡然,貌似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然後挑眉對著安心說道:“那麼娘子以為如何?”
安心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似乎有所不妥,有損夫君清譽,這讓我情何以堪。”
“噗”上官緋月樂了,輕笑著說道:“既然娘子如此為為夫著想,一番情意豈可辜負?”說完竟然真的把安心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從上官緋月身上脫出來,安心瞬間覺得無比輕鬆,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剛喝的藥真的有效,竟然覺得舒服不少。沒過一會兒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的大夫慢慢的蹭了進來,安心不由得讚歎道:看著光景這位就快掉渣入土了,能從門口自己走進來,就已經相當的勵志了,安心不由得苦澀的看向上官緋月,表情明顯是在說:這尼瑪是在耍我呢吧?上官緋月笑而不語。
大夫進來首先想要給他們兩人施禮,安心趕緊說道:“您偌大年紀,實在不必如此,然後叫人看座。”安心雖然是個尊老愛幼的好青年,但是這次不讓他見禮,其實是因為擔心,真怕他一個禮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上官緋月也附和著說道:“娘子說的正是,內子還要有勞您老。”
那個老大夫蹭到了安心的近前,侍女給他落了座,安心也配合的伸出手來讓他把脈。只見這位老大夫和其他人的把脈手法十分不同,一般人把脈都是用指腹接觸脈搏因為那裡是最敏感的地方,才能準確的把握病情,可是這位老大夫卻是以掌覆之,這不僅讓安心嘖嘖稱奇。其實這位老大夫並沒有把脈太久,就收回手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其實夫人起先並沒有什麼大病,只是生過一場大病身子弱些,但是後來不但沒有好好調理還操勞過度,所以一直身體不是很好,後又幾次三番的心中鬱結難舒,現如今確實需要好好的調理一番,但是更重要的是,夫人凡事都要看開一些,莫要難為自己。”
安心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就這麼輕輕摸一下就全知道了?如果有一天這個老大夫不混醫界改去算命也絕對能混的風生水起。別人不知道但是安心知道,這個老大夫說的全中啊,安心這幅身子失足落水足足昏迷了一個月,身體的本主不知魂歸何處,安心才鳩佔鵲巢的佔用這具身體,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