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祭司明知道安心是在強詞奪理,安心比他過來的還要晚,她過來的時候,他其實是知道的,正是因為小看了她,才會如此。“切磋?安家主的家裡切磋都是以命相搏的嗎?”
“呵呵”安心笑出了聲音,說道:“以命相搏?夏祭司嚴重了,他們時常如此切磋,夏祭司沒有見過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並不會傷到彼此,多謝夏祭司的關心。”
夏祭司剛想要開口再說什麼,安心忽然收起笑容,又眯起了雙眼,眼中金芒閃動,開口說道:“夏祭司,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話嗎?”安心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玄鏡夜和上官緋月,又說道:“夏祭司還懷疑你們,你們自己告訴他你們在做什麼?”
玄鏡夜和上官緋月還沒有說話,夏祭司眼神一滯,卻先開口說道:“我相信。”
安心也是一愣,沒想到夏祭司竟然會這麼說,安心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上官緋月也疑惑的看向夏祭司,但還是說道:“夏祭司,我們確是在切磋武功。”玄鏡夜也點了點頭。
安心見夏祭司再沒有反應,便說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開,就不打擾夏祭司休息了。”安心朝夏祭司略微點了點頭,轉身對玄鏡夜和上官緋月說道:“隨我回去。”
看著安心三人離去,夏祭司還是望著安心離去的背影,手裡緊緊的握著斷劍的劍柄,面色潮紅,額角一滴汗水流下來劃過臉頰。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樣的感覺他太熟悉了,已經好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對他有這樣的感覺?
安心帶著玄鏡夜和上官緋月走出很遠,才寒聲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安心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以往他們再鬧安心也不放在心上,但是此時這般狠辣的爭鬥,她絕對不允許。
上官緋月伸展了一下腰肢,不甚在意的說道:“沒什麼,切磋一下武功而已。”玄鏡夜則沒有說話。
這時候安心已經走到了她的帳子近前,看他們的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了,於是安心寒著臉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絕對不允許有下次。”
“是,夫人。”玄鏡夜回答道。
安心這才舒了口氣說道:“都回去休息吧。”說完安心便掀開帳子進去了。原本以為他們會各自回去,可是玄鏡夜和上官緋月卻都跟著安心進了帳子,在帳子裡看了一圈,玄鏡夜才施禮和安心告辭。
安心始終看著他們的動作不說話,他們今天怎麼都怪怪的,見玄鏡夜出去,上官緋月卻媚笑道:“夫人,此時無人,不如讓緋月好好伺候夫人?”說完便扭動腰肢朝安心過來。
“出去。”安心看著他們就生氣,朝上官緋月吼道。上官緋月見安心是真生氣了,於是聳了聳肩,說道:“是,夫人,那緋月也告退了。”
人都走了,安心才出了一口氣。這時才發覺原來她的背後和手心都是汗水,她還是第一次真正的和別人交手,也是第一次感覺到殺氣,以前安心可是根本感受不到。說起來剛才腦子根本沒有時間反應身體就動了,現在想來還有些緊張,有些害怕,但也有些興奮。她也是第一次沒有成為他們的負累還多少幫上了忙,第一次用雙手保護了他們,安心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感覺,這感覺很奇妙。
安心又去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乾坤還沒回來,安心走過去,滅掉多餘的燭火,只在桌子上留下一盞燈,便脫掉外面的衣服,穿著睡衣進了被子。安心躺下閉上了眼睛,腦子還在思考著,他們為什麼打起來的問題,最後還是沒有什麼結論。
安心在迷迷糊糊之際似乎又看見了兩個人在動手之際,安心出現護住了他們的情景,不由得彎了嘴角。
乾坤回來的時候,看見安心帳子還亮著微弱的燭火,一定是夫人在等他。乾坤開心的掀開帳子進來,說道:“夫人,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