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至柔清冽明淨的處子香,偷偷和少女咬耳朵,琴姬嗔她胡鬧,到了浴室立馬翻臉不認人把心愛的恩人趕出去。
坐在白玉暖池,她默默捂臉,心裡道了聲刺激。
又偷偷笑了起來。
青天白日的,恩人實在會玩。
被趕了出來,晝景撐著發軟的腿腳百無聊賴地躺在少女床榻,埋頭狠狠在被衾嗅了一口香,險些被自己沒出息的勁頭氣瘋——她何時淪落到這般田地了?
真是給狐妖丟人。
揉揉臉,壞心眼地弄亂那整潔的寢臥之地,心裡這才舒服不少。整斂衣衫走出門,趁心愛的姑娘沐浴,足尖一轉回到雲淵為她備好的廂房。
很多年沒和嬌妻如此調情,她自覺表現上佳,哼著小曲踏出白狸院。
琴姬沐浴更衣一身清潔地從浴室拐出門,正趕上晝景踩著點回來。
兩人廝混了大半日,長了不少見識。再見到天人之姿、秀雅斯文、衣袍勝雪的恩人,她噗嗤一笑,為旁人沒有見過的美景感到身心愉悅。
「衣服怎麼都不穿好?」琴姬細細打量她,想著她來時路上這番模樣不知無形裡又招惹多少人,心下微酸:「恩人,過來。」
晝景被她一聲「過來」喊得心熱,上前幾步在她三寸外站定:「舟舟,我們什麼時候成婚啊?」
「成婚?」琴姬指腹擦過她那段雪頸,指尖若有若無輕蹭鎖骨,慢悠悠為她整理好衣領,低頭又去撫摸她腰間玉帶:「等我氣消了。」
她們在夢中成婚,飲卻合巹酒,結髮兩不疑,心裡名分早定,只差一個世俗上的形式來彰顯情意。
思及多年來夢中相守的情景,她心腸柔軟,眼神繾綣:「我現在,是恩人髮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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