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棄了無謂地反抗,身子無力地跌進他溫暖的懷抱。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吻的極盡□,舌尖的糾纏和唇在輾轉間,他不時拉開點距離,用舌尖□著我的唇瓣……
他的手從我的腰間徘徊至胸口,充滿力量地蹂躪著我柔軟的□。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真絲文胸,根本掩蓋不了他誘惑一樣的摩挲,敏感地蓓蕾在他手心裡不知羞恥地挺起。
我想說:不要。含糊的聲音在緊貼的雙唇間發出,是醉人的呻吟……
渾身的癱軟讓我依偎得更緊,緊得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雙腿間的堅硬。
在他的渴望裡,我的身體開始火熱,根本忘記身在何處,伸手摟緊他的腰,用身體的曲線去感受他的線條,手指忘情地在他脊背上游走。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我被吻得激情澎湃時,他放開我。
諷刺的笑意在他的唇邊漫延:“你吻技好像還是沒有進步,有空讓爸爸再好好教教你……”
我滿是漿糊的大腦怎麼也想不通他什麼意思,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爸爸”兩個字說的那麼刺耳。
他的微笑……
讓我想起他剛剛看向我身後的目光,我猛然轉身……
孟勳站在我身後,看樣子已經站了很久,久得連震驚和憤怒都風化了!
就剩下一個空殼立在走廊的盡頭!
這!明顯就是報復!
我轉回臉在看向韓濯晨的時候,他的笑意更濃。
這世界怎麼會有這種人……別人刺他一刀,他一定要還上兩刀!
孟勳讓他看見一個短暫的淺吻,或者根本就沒看清。
而他,非要還上一場□高漲的□擁吻……
他一定要讓孟勳知道:韓芊蕪這個傻女人早已被他棄如敝履,卻還在死心塌地愛著他,為他迷亂!
我活了這麼多年都是傻的,做的唯一一件聰明事就是在這個時候,跟著韓濯晨身後視若無睹地從孟勳的身邊走過去。
孟勳僵在原地一動不動,我估計,拒絕過他很多次,這一次算是最徹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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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我沒說一句話。
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從幸福的頂峰被無情推下來的失望,跌得遍體鱗傷。
“你不該回來。”他低頭,沉聲說:“想跟我離婚,可以委託律師跟我談。”
“我的確不該回來。”
如果不回來,我還能騙自己說他是愛我的。
他沒再說話,手伸進外衣口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帶著汙漬的半透明的塑膠盒子,沒有任何標籤,隱約可見裡面淡紅色的膏狀東西。
我正好奇,他側身坐遠一點,俯身託著我的腳放在座位上,小心翼翼幫我脫去鞋襪,捲起牛仔褲……
我用力咬著嘴唇,眼眶有點溼潤。
“怎麼了?”他問:“很疼?”
我別過臉不敢看他,可是腳上清晰地傳來他手心裡的溫度,原本疼痛的腳踝被他輕柔地揉到熱了,燙了,麻木了……
眼淚終於從刺痛的眼眶中悄然落下。
他抬起手臂用袖子幫我擦擦眼淚。“一會辦完離婚手續,我帶你去一個老中醫那裡看看,他最擅長治這些跌打損傷。”
“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有些話我一定要問,就算問完後會更加失望。“為什麼要安排Lucia在我身邊,為什麼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這麼……”
他頭都沒抬,冷冷地回我一句:“不要明知故問!”
驚詫之餘,我忽然想起凌晨時的電話,昨夜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