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樣子。”
伊斯力是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他一開始只是知道加拉狄亞生長期差不多了,應該會虛弱一陣子,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原比他想像中來得惡劣。
“嘖,”蘭斯洛特有些惱火地扒了下頭髮,“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不要管他了,你就說到底要怎樣才能治好他。”
“雜七雜八?你居然敢說這些是雜七雜八?!”提米耶的聲調高到尖銳,在這些地方他總是異常認真,“沒有這些東西你以為憑什麼能找到醫治加拉狄亞的辦法,就憑你那身‘雞’肉還是越來越靠近達夫水準的腦子?!”
“……是隼不是雞。”蘭斯洛特難得地反駁了一句。
“你……”他錯了,就像加拉狄亞無數次驗證過的一樣,跟這種人爭辯根本就是自己腦子有問題。
提米耶深呼吸,接下來一口氣嘰嘰咕咕地把解決方法倒給了蘭斯洛特。
“……這…樣?”蘭斯洛特把頭轉向伊斯力,“可是伊斯力之前說過,這種行為對加拉狄亞很具有…殺傷力。”
提米耶看了一眼神態自若的伊斯力,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他還是接道:“或許吧,不過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醫治的方法,或者你常覺得你掌握不好力道?那換伊斯力來做怎麼樣?”
“不行。”蘭斯洛特想也沒想地否定,那種好像交 配的事,怎麼可以讓別人去做。
“那就加油吧,加拉狄亞的性命就靠你了!”拍了拍蘭斯洛特的肩,里加魯特拉著兩個大有就在這裡看戲的人退出了房門。
“……”雖然隱隱覺得不對,但是眼看加拉狄亞一副命不久已的樣子,蘭斯洛特也知道容不得他多想,再說,就算再有什麼地方不對,伊斯力他們也不至於會在同伴的性命上開玩笑。
旁邊一直聽著四人說話的加拉狄亞雖然血肉吐得到處都是,但他最關心的還是提米耶到底告訴了蘭斯洛特什麼醫治他的方法。為了防止血液倒流堵塞氣管,他是被側放在石臺上的,因此從眩暈不清的視線裡他僅能獲得的資訊就是蘭斯洛特就這樣甩著兩隻手向他走過來。
還沒等他腹誹,蘭斯洛特已經抬腳跨坐在他身上,觸覺因為身體機能大面積崩潰已經不怎麼靈敏,加拉狄亞只能不太確定地感覺著蘭斯洛特正在拿手解著他的衣服。
這種時候他倒是沒往歪處想,只是擔心著把自己的性命交到這個徹頭徹尾的暴力狂手裡到底有沒有問題。所以就連隱約查覺到蘭斯洛特的手放在了他股溝處時,他也只是認為不小心碰到而已,直到一根手指試探性地伸到身體裡,他才終於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做…什…噗……咳咳咳咳…”打算扭過身子躲開身下的試探,卻不料剛一轉身就一口血噴了滿面,汙血跟隨之而出的內臟碎肉倒流回喉嚨裡,一時間除了咳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加拉狄亞完全清醒的神志剎那間淚流滿面。
一個滿身血汙的人樣子在正常人眼中自然稱不上好看,蘭斯洛特初時也只是急忙地把加拉狄亞頭抬起來,擦去臉上的血汙,防止他被憋死,但是這擦著擦著,味道就有點變了。
加拉狄亞本就長得不難看,只不過平日的表情一點不良善,那陰沉刻薄的感覺往往讓人忽略了他的長相。雖說蘭斯洛特本也不是在意長相問題的性子,但此刻擦去臉上血汙之後,那張臉上顯現出的卻是完全不同於平日的虛弱,雙眼因為方才的嗆咳分泌出了淚水,零星地沾在眼睫上,映著洞內的火光閃爍著曖昧的光澤,臉頰因失血過多顯出病態的蒼白,更襯得其下剛吐過血的嘴唇紅豔得過份。
蘭斯洛特一時間怔愣在那裡,胸腹間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之感來回竄動,不時白那代表著何事的他只是本能地俯下身去,舔吻著加拉狄亞眼上的水珠,接著滑過鼻樑,輕輕貼上為呼吸而微張的嘴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