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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軍並非想象中的簡單,殺人的負罪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誓言就可以克服的。戰爭剛剛發生的時候,軍中受到的苛責,戰場的殘酷,戰友的死亡,與殺人的罪孽幾次讓王晶幾乎崩潰,而每次都是尼雅陪在她身邊,一起度過了那段難熬的時間——甚至就在多琳還未對她稍加註意的時候,尼雅便已經在她身邊注視著她了。
王晶,是被這位聰慧,睿智,慈祥而安靜的長者一路扶持下來的。
“非常感謝您……對我這麼長時間的照顧。”懷著最崇敬的感情,想著尼雅行禮,尼雅淡笑著,接受了王晶的謝意。
“現在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了,請相互指教吧,克里斯汀。雖然我們已經不在同一個分隊,但是我們仍舊在並肩作戰。”
“……是的。”被突兀任職,又被突兀給予棘手的工作的煩躁不安因為尼雅的幾句話煙消雲散,也許王晶早就習慣了在不安的時候向她尋求求助與慰藉。
與尼雅告別後,王晶路過自己以前的營帳,走出四分隊的營地,這才有了些許自己真的成為二分隊隊長的真實感。
搖搖晃晃走到二分隊營地,然後找到自己的營帳,王晶撩開門簾走了進去,掃視一圈,卻沒有看到阿道夫的影子。
營帳裡點著柔和的橙色火焰,顯得寧靜安詳,淡淡的香料味道飄搖著,讓人整個身心都鬆弛下來。
跌跌撞撞地走進並不熟悉的營帳,少不了因為行動不便而撞到東西,王晶癱軟的身子被人從旁邊迅速扶住,然後熟練地將她引到床邊,服侍她躺下。
伊諾克清秀的容貌在曖昧的火光下更加引人注目,王晶不由想起勞拉幾人對於伊諾克的評價——由於酒宴前來去她營帳接她而有緣與伊諾克見了一面的幾個女戰士們,在酒宴上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她們對於伊諾克的垂涎,與對於王晶的羨慕,弄得她很是尷尬。
安頓王晶躺好,隨即轉身走到一旁,從烤在火焰上的小壺倒出一碗帶著甘甜味道的棕色液體,伊諾克走回王晶床邊,輕輕跪下,將碗遞到她面前,“主人,這是醒酒的湯藥……”
“麻煩你了。”點頭道謝,然後接過碗一飲而盡,雖然頭痛沒有怎麼減緩,但是卻衝散了口中濃烈的酒味,讓王晶覺得舒服了很多。
有些侷促地動了動,伊諾克漲紅了面孔,將王晶喝乾的碗放到床頭的矮桌上,隨後輕聲請示,“您是想要睡覺,還是需要……我伺候呢?”
“幫我按一下頭部吧,很疼。”翻了個身,讓出一邊的床鋪,王晶隨手拍了拍,示意伊諾克上來。
臉色又漲紅了幾分,伊諾克點了點頭,並不怎麼利索地爬上床,湊到王晶身邊。
閉著眼睛,享受著舒適的感覺,就在王晶昏昏沉沉間即將入睡的時候,頭部的按壓突然消失,醉酒後的鈍痛再次席捲而來。
不滿地睜開眼睛,剛想要抱怨,王晶就因為眼前伊諾克的舉動愣了一下。
他這樣羞澀地解開衣衫——是為了什麼?
片刻的猶疑後,是略感興趣地挑眉。王晶支起身子,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而感受到她的目光,伊諾克的動作猛得停頓下來,有些不知所措地抬頭望著她,似乎是在詢問。
不得不說,看著他這樣羞怯隱忍的摸樣,王晶產生了一種想要將他按倒,狠狠蹂躪的想法。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施虐心理,遇到純淨、柔弱、纖細的東西就會忍不住想要破壞。
王晶覺得,也許她真得就如同其他女人說的,禁慾太久於是有些變態了……
沒有對伊諾克詢問的眼神作出回應,但是卻在他湊過來嘗試著解開她衣衫的時候選擇了默許。王晶覺得,在對於男人和性的態度上,她仍舊與其他女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