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過去,只是怎麼也沒想到,父親說去就去,留下的幾個兄弟,在父親還沒有出頭七的時候,為了分家產的事,在靈堂上便大打出手,御史彈劾,皇上震怒,要不是父親的面子還在,皇上便要毀了世襲的鐵券。
從此之後,她一個不受寵的昭儀,在後宮裡過的越發的艱難起來,幸虧她的女兒機靈,從小便乖巧懂事,在大點的時候,便要為母女兩個操心,她知道,她這個母妃一點也不稱職。
雅容見自己的母妃哭了,心裡也不好受,便坐到李昭儀跟前,拿帕子,替母妃擦著眼淚:“您,您別哭了,女兒說話魯莽了,您別生氣了。”頓了頓又道:“只是羅昭儀那裡女兒是一定要去的,您也別生氣,先聽女兒說,女兒年紀雖小,可是有些事也是明白的,女兒哪怕就在是個公主,若是沒有皇上的寵愛,以後什麼前途也沒有。您想,羅昭儀現在懷著孩子,大家都知道她這一胎的皇子是健康的,若是女兒能現在跟羅昭儀處好關係,以後若是真生了皇子,說不定就會是太子,女兒哪怕不得父皇的寵愛,但是能跟未來儲君處好關係,那咱們也能好上不止一星半點的。”
李昭儀一聽這話此時也不哭了,只急急忙忙的道:“你這孩子,若是羅昭儀生得不是皇子了,你不是白忙活了?”
雅容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對母妃的見識抱太大的期望,無力的道:“連女兒都看出來了,母妃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父皇雖做的不明顯,但只要多用點心就能看出來,父皇是真的寵羅昭儀,您沒見羅昭儀今天帶的那個時新簪子上的珍珠竟然是個紫色的,足有拇指大小,圓潤亮澤,是難得的上品,頭上的一朵梔子花樣的花,女兒竟沒看出來是什麼做的,就是拿桌子上隨意擺放的物什,都是不一般的上品,您想想,這樣的好東西是怎麼來的?”雅容見自己的母妃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她覺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被用盡了:“宰相府早就散了,這些好東西自然都是父皇賞的,父皇能賞,那就是真的寵愛羅昭儀,我覺得就是現在的李充媛都比不上,父皇是真的將羅昭儀放在心裡,就算生得不是皇子,跟寵妃處好關係,有什麼不好?!”
一看李昭儀的臉色,雅容便明白,自己的話非但沒有點醒自己的母妃,還帶起了她的嫉妒之心,她覺得心裡的火噌噌的直往上冒。母妃心胸狹窄,還缺少智謀,這樣的人能活到現在,她甚至覺得人家根本就是不屑於這樣的無子無寵還沒威脅的人較勁。
她自己一天勞心勞力,母妃卻是一點的長進也沒有。她早就知道誰都靠不了,她只能靠自己,可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母妃,她現在也不奢望她能幫自己的忙,只要別託後腿就行了。
雅容猛地站起身來,扔下一句:“初六我是一定要去羅昭儀那裡,至於別的,就不用母妃管了!”轉身就出了暖閣。
………
羅華扶著腰,給在景仁宮書房看書的李成燁端了杯熱茶,剛要坐下,卻見李成燁抬頭看著自己道:“十一,我覺得,阿福,和阿全這個名字不好聽,要不怎換一個?”
羅華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嘴裡嗔道:“您是在看書,還是在想名字?在說阿福和阿全這名字怎麼就不好了,我就覺得很好,全都很幸福,寓意多好,怎麼就不好聽了?”
李成燁見羅華站著,怕她累著了,便將她拉過來抱坐在腿上道:“我也就隨便說說,十一覺得好那就好吧。對了,初六的宴會準備的怎麼樣了?我給你撥過來幾個人怎麼樣?你自己別累著了。”
羅華笑著道:“好著了,在說元容和雅容也答應幫忙,我也沒得什麼做,到是累不了。”
“元容和雅容自己都還是孩子,能幫上什麼忙,我還是給你撥上幾個人吧。”李成燁把玩著羅華手上的珊瑚手鍊道。
“您可是小瞧您的女兒了,到底是皇女,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