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現在所有華裔的心裡都憋著一口惡氣,只是沒有導火線引爆他們內心的憤怒而已而一旦這怒火被引爆,被燒成灰燼的絕對不會是華裔”楚飛淡然說道,彷彿根本就沒把所看到的潛伏危險當成一回事兒。
把車停到開闊的路邊車位上,楚飛三人下車,慢慢走向正在爭執叫罵的一個商鋪,店門前堆滿了人,一個留著馬鬃毛一樣髮飾的西皮猴子嗷嗷亂叫的揮舞著球棍打砸著櫥窗,另外幾人則趾高氣昂的囂張到了極點,不斷推搡著幾個華裔店員和老闆,而附近也迅速的騷動起來,彷彿一切都到了臨界點
“開始了”楚飛沉聲說道,卻見何倩徑直走過去,在揮舞的球棍再一次砸向櫥窗的那一刻,何倩佔到了櫥窗前,球棍終於沒有落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那西皮猴子歇斯底里的狂笑和舞蹈,動作下流到了極點。
但是何倩依然很冷靜,連帶著臉色都是讓人冷得心裡打顫,所以笑聲停了下來,那西皮猴子不信邪的去抓何倩的手臂,卻見寒光一閃,西皮猴子頓時痛得彎下腰去,短暫的寂靜之後是狂號,因為被左手捂著的右手只剩下了手掌,血水不斷的湧出來,手指卻落到地上
一片狂叫聲響起,臨近的幾個西皮猴子紛紛揮舞著傢伙衝向何倩,吳雪雁見了剛想上去幫忙,卻被楚飛一把拉住:“她能應付,騷亂開始了,我們都分頭行動,記住,除了自身安全之外,就是挑起咱們華裔的血性,炎黃子孫歷來都不是好欺負的”
吳雪雁看向何倩,只見何倩手裡不斷跳動的寒光好像舞蹈一般,上下翻飛不說,每一次閃耀都要回有人抱著手臂慘叫著退出去,眨眼之間,十來個西皮猴子都閃到一邊,不是手掌被削斷,就是手臂大筋被挑斷,而何倩的手裡,只有半把剪刀,不帶一滴血的剪刀,鋥亮發光,赫然是用來打理頭髮的剪刀,但只有一半
“抓住她”不知道是哪一個叫了一聲,緊跟著湧過來二三十個西皮猴子,看上去特別像是便衣警員,因為每個人都是同樣的習慣性動作從腰間拔出手槍。何倩嬌喝一聲,迎面衝過去,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就沒有了開槍的時間和角度,而何倩則不斷的搶過對方的手槍拋入人群之中,拋向一個個華裔年輕人,同時大聲喊道:“不想死的,不想被暴*弄得家破人亡的就起來反抗”
原本不知所措的華裔年輕人此時終於被喚起血性,一個個撿起手槍和之前掉在地上的球棍砍刀,迎著圍向何倩的西皮猴子衝了上去,一陣亂砍外加拳打腳踢,槍聲也緊跟著響起,人群徹底亂套了;而在槍聲響起的同時,附近也猛然亂了起來,無數的西皮猴子紛紛衝向華人店鋪,連帶所有的店鋪也都跟著遭殃,玻璃被打碎的聲音,呼喊聲和無奈的好哭聲很快響成一片,到處一團糟,讓人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然而隨即從人群裡發出了一聲聲振奮人心的呼喊:“打死暴*者打死西皮猴子打死他們”一個又一個華人不斷的加入到反抗中來,保護著自己的家人、妻兒、財產不受損失,然而更多的年輕人則自發的組合在一起,聲勢越來越大。
吳雪雁獨自在人群中穿行,單反遇到向她出手的西皮猴子,吳雪雁都是毫不客氣一槍過去擊斃對方,看也不看一眼;雖說在國安部門身經百戰,但吳雪雁卻從來沒有真真正正的射殺過人,然而剛才看到何倩的舉動,再看到西皮猴子們的暴行,吳雪雁徹底的沒有了害怕的心理陰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救命——”一個嬌嫩的聲音傳來,吳雪雁循著聲音過去,只見三五個西皮猴子在一間花店內打砸之後正拉扯著年輕美女店員,撕扯著衣服,吳雪雁飛奔過去,直接拿起花剪猛插過去,血水順著一名西皮猴子的脖頸噴出來,其餘幾個不由得驚呆了,不等反應過來,烏黑的槍口**出憤怒的子彈,西皮猴子們的腦門上出現了血洞。
看著驚魂未定還在尖叫的女店員,吳雪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