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眉頭緊簇在一起:“劉道友!事出突然,戒律殿還未能把事情調查清楚,怎可貿然抓人,再說!貴派少主的屍首,是不是該儘快收殮,你們不同意,我們興道山,也不好動手去做這些事。道友還是先冷靜下來,等我們把事情……”
“人都死在這兒了,還等?等什麼?等兇手逃遠了,你們再去抓是吧?到時候要到哪兒去抓?林山主!明人不說暗話,顯影的事情,想必你比老夫更先知曉,那小子明顯就是兇手,不抓他,你們還想包庇他不成?難道我們夕月派一個少主,還比不了你們興道山一個普通弟子不成?”
劉仁桓一臉的悲苦之色,他身旁那些夕月派來人,除了走到一旁,正傷腦筋的柳綠,其他一個個都是苦痛無比的樣子,更有甚者,都已經哭的滿臉淚花。
月乘風的師父,王靈羽也在這兒,他的一張臉,簡直能擰出苦水來,傷透了腦筋的樣子,聽了劉仁桓的話,他立刻站出來,反駁道:“這話老夫可不愛聽了,顯影這事,實打實就是個圈套,難道有哪個兇手蠢到把自己殺人的情形,給記錄下來,事後還放給眾人看?何況這次的顯影,也說明不了什麼,只能說明,你們少門主被殺以後,那人剛巧出現在那裡,這種三歲小孩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你劉道兄,難道就看不出來?”
“你說什麼?是想說老夫眼睛不好使嗎?至少老夫從你們興道山弟子的傳聞中聽說了,那小子就是你的徒弟是吧?難怪你想維護他,老夫現在撂下話來,如果這事你們興道山自己不想解決,不想抓住兇手,我們夕月派,不介意自己動手。”說著!劉仁桓大手一揮,將少門主的屍首收入一個儲物戒中後,就一臉氣勢洶洶的,帶著那幾個夕月派來人,離開了。
看著帶著濃濃煞氣離去的劉仁桓,林無崖深深嘆了一口氣:“這都什麼事啊?王師弟!你問過你那徒弟沒有?他…唉!咋就這麼能惹事呢?哦!老夫急糊塗了,他…他小子是不是最近老踩到臭狗|屎,所以這運氣,差到這個份上來了?”
一旁的王靈羽,臉色更苦了:“師兄!你說這事?該怎麼辦?難道真把我那…好徒兒給交出去?”王靈羽苦哈哈著一張臉,看向林無崖。
“交出去?呵…我們興道山可不是嚇大的,他夕月派就算這次徹底倒向月族,又能怎樣?難道我們,就沒有盟友了嗎?放心!你徒兒,不會有事的,老夫現在倒是想知道,昨晚上動手腳的,是不是就是月族的那一幫人,行事如此卑劣,還真的很符合人們對月伏塵那廝的風評啊。”
王靈羽立刻說道:“既然如此,師弟我就把這四周仔細的查探一遍,我就不相信,沒有月伏塵出手,他的那些小輩,會不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點了點頭,山主大人吩咐下去:“門派的巡邏,接下來要派出更多修為高深的弟子執行,長老們!也辛苦一下,分散到各處,時刻注意放開神識,掃視各處動靜,千萬不要讓昨晚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而我們卻毫無所覺。還有!禁法殿那邊,把所有的各種禁制和陣法,全都開啟,最近這段時間,看來老夫這心吶,少不了要累著咯。”
看著在四周的長老弟子們都散去後,林無崖這才再次看了一眼那落林石後,才身形一閃,消失在這裡。
月乘風住處!
“小師弟!你昨晚當真把那什麼腦殘少主,給殺了?”
鍾初言這已經是第十幾次問月乘風這話了,一旁的宮有明,一臉無言的,看了她一眼。
月乘風不厭其煩的,再次解釋道:“師弟我昨晚確實出去過,可當我去到那落林石時,那人他早就已經死了,好死不死,還有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引來了戒律殿弟子,他們看到了我,要抓我,然後…我就跑回來了,唉!我這個黑鍋,背的可真冤,我這可是被狠狠的給擺了一道,實在晦氣。”
“師弟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