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夢麗,連瞄他一眼的興趣也沒有。然而事實上,兩個人的心裡,誰都清楚的知道。這不過是表面和以前像而已,事實上,誰都無法做到如以前那般完全無法忽略對方。但現在,兩人的心都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前面的沙丘上,兩個女人歡快地奔跑著,金色的晨光下,女人頭髮凌亂地飄揚著,豐滿的身軀釋放著成熟女人那獨有的魅力。這一幕情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剛才還在後面委屈地想哭泣的夢麗,轉眼間又是一付快樂的樣子,我緊張的心倒是放下了,但另一種酸楚卻湧了上來,她為什麼會快樂,她的快樂代表的是什麼含義?是不是意味著楊大京沒繼續罵她?就意味著是一種快樂?想到這些,我的心裡又混合了忐忑酸楚和煩躁。這夢麗與楊大京這次探險旅途,或許就是愛情的黃泉之路。
好不容易繞過了這塊高聳的沙山,我向左右一看,這才看清楚那塊沙丘下竟然還能看出來是一段殘破的城牆,沙丘的最高點應該是個夯土大堡壘的頂端,或許這裡曾是一座小小的古城遺蹟。或許,是一座大型建築物。只是建築大體都被埋沙丘之下,只有那段堅固的堡壘頂端高聳出來,風吹日曬,已不知有多少年月了,早已變成了和沙漠一樣的顏色,從遠處看,只會認為是座大沙丘,不從側面轉進來,永遠也不會發現這座古城中的堡壘。
也看到這一切的楊大京,有些喜出望外。不僅僅他高興,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他高興。喜出望外之際,楊大京忍不住偷偷瞟了羅圓圓一眼,輕輕蹙著眉頭故意道:“沙丘下應該是城牆堡壘?還是某種建築物?”
“看不出來,”羅圓圓被楊大京說得也是一陣心動,她對他如此古怪的態度又是警惕了幾分。心中直是懷疑道:“如果是城牆堡壘,那這片沙丘地帶就應該是一座古城。如果說是某種建築物,或許是座廟子。因為大漠地帶除了祠廟,難得有大戶人家住在這裡。”
“圓圓姐,你說過國家第三次普查這裡時,共發現26處文物遺址點。這一處,是否就是26處文物遺址中其中的一處,”知識面淺薄的我,真不知道四年的大學生活,我能學到多少真正能有上的知識。若不是羅圓圓在我身邊,我真不知該去問誰。
“應該不是,”羅圓圓微微一猶豫,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臉色平靜道:“按考古規定,凡在我們境內發現的文物遺址,必須立碑,以表示此處已被國家文物或有關部門立案。”
環顧四周,我淡然問道:“圓圓姐,沙丘下的那個洞口,應該是個盜洞口。”
“這還用問,”羅圓圓那對原本神采飛揚的眼睛,頓時黯淡了起來。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我這個人凡事心事看來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表面上就恢復了常態道:“圓圓姐,如果這是城牆堡壘,是否就可以斷定這片沙丘地帶就是一座古城?1900年3月,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就是這樣發現樓蘭古城的。”
“是這樣,”點點頭的羅圓圓,清澈而柔順的眼眸中隱見笑意。
“若是這樣,那運氣還真不錯,”插上一句的楊大京說著說著,眼神中隱隱有著朦朧霧水之色道:“羅老師,這個洞穴的出現,應該是盜墓者所為,我們能不能進去看一看呢?如果裡面已被盜墓者盜過,那我們進去在發現古董,算盜算撿呢?”
“盜墓,在法定的範圍內,是指盜墓者有計劃的盜挖墓穴或盜挖古人地下建築,”羅圓圓倒吸了口冷氣,面色古怪而驚訝道:“至於在已被盜挖墓穴中拿出的古董,並不在盜墓法定的範圍之內。以我的認識,在被盜挖墓穴中拿出的古董,應該是盜與撿的法律邊緣上,只要不設及大量或國寶級文物,相信不會處犯法律的。況且,這不是一座墓穴,可以用探險來形容。”
“嗯,”楊大京略一思索,也是同意了羅圓圓這種說法。一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