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在說什麼也沒有了,為了不引起澤塔?瓊斯巫師的煩感與疑心,只能順嘴瞎聊道:“聽老年人說柳葉擦眼,是一些可以觀察到非人的功法的啟動媒介,單純的用柳葉擦眼,並不能觀察到什麼,如果一般想要見到非人必須請陰陽師在柳葉新增結印或才可以啟動。”
澤塔?瓊斯巫師秀眉一挑,冷若寒霜的臉露出了疑惑之色:“按你們中國俗語來講,陰陽眼就是一隻眼為單眼皮;另一隻為雙眼皮。八卦記載單眼皮稱之為陰;雙眼皮稱之為陽,所以叫陰陽眼。其它什麼鬼神的都是迷信說法,我們都知道宋朝大清官包拯就是陰陽眼,其實他的畫像就是一隻單眼皮一隻雙眼皮,但是流傳下來說是到陰間會審鬼神,這些都是迷信,主要表達他為官清正,秉公辦事,鐵面無私的精神象徵。”
“你還知道什麼?”苦笑不止的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過去。女人的心,太敏感了。略微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靠著想象都能把事情推斷出來。果然,每一個女人都是福爾摩斯來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總不能明言。這澤塔?瓊斯巫師要是自己是為那兩個女人而去?那自己以後還能過逍遙日子麼?
“我知道的多了,”澤塔?瓊斯巫師沒好氣的回了我一句。但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狡黠道:“我更清楚一但你能看見鬼魂,這輩子也別想迴避異界的存在。”
“我有什麼好躲避的?”又點一支菸的我見躲是躲不過去,也只好重新躺下身去。一支手靠在腦後當枕頭,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道:“大不了進祠廟子當一輩子的道長罷了!”
對於我前半句話,澤塔?瓊斯巫師倒是有些同意。然後,我的最後一句話,卻是吊起了她的胃口,秀眉輕蹙沉思道:“道長?就是祠廟裡管事的?”
“是的,”也只能是裝模作樣的我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不過現在的真功夫不一定能管用,出家人也得要個文憑。”
“這我信,”澤塔?瓊斯巫師也是聽得點了點頭,也是對我的賣關子好奇不已。她知道我和別人不同,在隨著與我接觸的這些日子裡,她越是發覺某些事情我掩藏得很深。也越發是覺得我很不簡單,絕對不是表面那個只能看到鬼魂的人。想到這的她,很是嚴肅道:“聽說你們中國還有道教學院?”
這也聽說過?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的看著我,驚訝地看著澤塔?瓊斯巫師道:“有,就在北京市城區復興門外白雲路東側的北京白雲觀內。大專班學制四年,研究生班在大專班的基礎再學三年,道教學院的學員來自全國各地道協和宮觀……”
傍晚時分,是大漠人行動的最佳時間。又休息一下午的眾人,在老大肖鷹的招呼下收拾起行李,準備前往我曾經住過的“龍門客棧”看一下。因為下午,謝山帶人駕車按老大肖鷹的指點,翻過一道沙梁後,便見到了那座殘缺不全的“龍門客棧”。
世再沒有能超過沙的浪子,它總在不停地流浪,永遠不會停歇。微塵也好大漠也罷,總是從一處漂移到另一處,沒有哪一個地方可以讓它停下,除非這裡有泥土,有溼潤的回憶阻攔。這大概也是我們畏懼沙漠的原因,除了荒涼,除了對於亡靈的敬畏,還有就是對流浪的恐慌。
由於腿腳不方面,走出洞穴的我,不能親手與眾人們一起做準備工作,只能與老大肖鷹站在一起觀賞著這大漠風景。片刻後故意眉頭皺了起來,疑惑的問道“老大,就這麼走了?”
“以你的意思呢?”肖鷹默默的吸了一支菸後。才恢復了些神采,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我,好像我這話有問題似的。
“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我哪裡看得出來他的表情。遂露一臉悲哀沉痛的表情,非信莫名道:“這地宮中的古董,就這幾件嗎?”
“當然不了這麼幾件,”肖鷹語氣微重的又重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