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被仇家大隊圍殺的時候,還要累人。她竭力保持著鎮定,走到陳軍身邊。
看到蘇錦繡迎面走來,粉面含煞,陳軍心裡突的一寒,本想問她來的目的,結果卻結結巴巴的分辨,“大小姐,這個,是誤會。”
“我知道,陳叔,這不怪你。你能這麼短的時間召集這麼多的媒體,說明集團的號召力很強,兄弟們辦事得力。我高興還來不及。”蘇錦繡低聲勸慰陳軍,卻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來。
陳軍看著她長大,跟著她做事也有十年了,見她神色不對,知道出了意外。他連忙招呼幾個保安,把大廳的次序維持起來,又讓安排好的禮儀小姐出去發禮物。自己跟著蘇錦繡進了後面的休息室。
一進房間,蘇錦繡就坐到了靠椅上,她清秀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陳叔,這次麻煩了。徐浙軍反悔,要拿我們開刀。”
陳軍一驚。徐浙軍是秣陵市公安的一把手,也是錦繡集團在市裡面,最重要的靠山。作為新興的勢力,錦繡集團的根基不牢,關係網的數量和質量,都沒法跟安福公司比。徐浙軍掌握警方力量,在集團的背景關係中,是最重要,最不可替代的。這個靠山,現在居然要反過來,對付他們。
控制著自己驚慌的心情,陳軍冷靜的檢查了一下房門。然後才低聲問道:“他說了為什麼原因嗎?”
徐浙軍是集團拿錢餵飽了的,如果連個原因都沒有就要反噬,也太不可思議了。
“他當然說了,而且說的很清楚。”蘇錦繡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原來,張浩打通了他上級的關係。省裡面的常委,前幾天就給他打了招呼。而且是兩個分管政法和組織的常委同時發話。”
“這不可能。張浩那個老小子,哪有這樣的能力。要是有的話,他早就把我們掀翻了。”陳軍差點跳起來。安福公司能出動兩個省常委,這份能量駭人聽聞。他幾乎要以為,安福公司不是黑社會,而是政府龍組了。
“徐浙軍畢竟拿了不少錢,倒也透露了一點內幕給我。”蘇錦繡解釋道,“據說某位高層在秣陵市養老,前不久病危,昏迷不醒。張浩找了一位高人去,出手治好了他。結果這位高層幫著聯絡了那兩個常委。”
“還有這種事。”陳軍覺得匪夷所思,不過細想倒也說得通,“就是那個高人,也太厲害了吧。那麼多醫生都不行,他怎麼辦到的。”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個高層肯定接受了,最高階的醫學治療。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物,最先進的儀器,這種情況下,還治不好,那就超出了現代醫學的能力範疇。結果還有人,能夠做到這種不可能的事情。
“徐浙軍也不清楚詳細,不過他肯定,那位高層是當場就好了,速度極快,所以張浩才能得到別人的大力幫助。這種事情應該是真的,只能說我們見識太少了,沒法想象。”蘇錦繡的話中帶著種深受打擊的味道。她自己也算是有本事的,但還是小看了天下能人。
“既然徐浙軍肯告訴你,現在秣陵市的官場裡面,這事情可能已經傳開了。”陳軍嘆息道,“我們在上層的關係還是太少了,那個高層病危的事情,我們就沒有聽說一點風聲。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那種高人啊。”
他想到自己這邊還在處心積慮的要挖渣土醜聞,對方卻直接將軍,心中就是一陣無能為力的感覺。
“你也別急,那些省常委畢竟隔著一層,不能直接動手。徐浙軍答應我,會拖延一陣子。”蘇錦繡反過來安慰陳軍,“畢竟我們倒了,他也沒好處。張浩也未必會放過他。”
“那麼,外邊的事情怎麼辦?”陳軍問道,記者都找來了,但要是這時候,錦繡集團再敢搞小動作,怕對方會逼得更緊。蘇錦繡搖搖頭,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麼辦。
就在蘇錦繡為外面的記者煩惱時,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