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被潘帕斯知道林恩·海文的靈獸突破了封印,她一定會認為我們要用林恩的‘真血’來修復契約,然後她會發瘋的。”
“但是隻有我們這些元帥知道……林恩僅剩的真血……早就乾涸在容器裡了。八千多年……難道還指望有任何容器能夠讓他的血液繼續存在嗎?”諾亞嘆了一口氣。
“當然有一種容器,能讓林恩·海文的血液生生不息。”少年清亮的聲音響起,三位元帥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看見一個男孩輕靈地落在桌上。
“你是誰!”諾亞戒備地站了起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奧古斯丁。”克勞德露出一抹笑意,有什麼謎題即將得到答案。
界限森林 冬日宮殿
梅菲兒在沉睡了一個下午之後終於醒了過來。她伸了一個懶腰,走到露臺邊,便看見不遠處的窗臺上,一個年輕血族用擔心和期許交加的目光遙望遠方。梅菲兒勾起一抹笑意,釋放自己的飛行獸,從窗臺上飛了出去。
“你好啊,年輕人。”
萊德溫特醒過神來,看著眼前有著少女模樣的俏麗女子,“你是……梅菲兒?”
“是啊。”
“聽說你今天被聯軍慘敗,因為此,聯軍就快兵臨城下了。”萊德溫特微仰著頭,露出他一貫驕傲的神態。
“你關心的並不是我是不是慘敗了,甚至於我敗了,你還有點小小的安心。”梅菲兒的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你,就算我敗了,那並不表示你在乎的人就一定還活著。”話音剛落,梅菲兒便被對方一把拽進房裡,死死摁在牆壁上。
“你把他怎麼了?”那一刻,萊德溫特的心臟緊張至極,勒住梅菲兒衣領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你應該問他把我怎麼了……”梅菲兒聳了聳肩膀,“他把我打敗了。”
萊德溫特緩緩鬆開自己的手指,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你根本不知道我在乎的是誰。”
“我當然知道你在乎的是誰。”梅菲兒坐上窗臺,她的剪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意味深長,“我只想告訴你,如果你想要相信一個人,那麼就遵從自己的心去完全地相信他。不要因為任何膚淺的表象而動搖。”
萊德溫特望向她,有些不解,也有疑惑。
“就好比,如果你真的從小生長在冬日宮殿,那麼為什麼當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能一眼就認出我是誰呢?要知道,我在這裡可不止呆了兩千年。”話音剛落,梅菲兒向後倒去,落在飛行獸上,揚長而去。
萊德溫特站立在窗前,似乎有一層迷霧即將被揭開。
就在此時,潔琳娜端著茶點走了進來,“萊德溫特,你的胸口沒有再痛過了吧?”
“沒有。”萊德溫特轉身,自然地端起茶杯,“姐姐,我們倆都是在冬日宮殿長大的嗎?”
“是啊。”潔琳娜在他的對面坐下來,指著外面的露臺道,“小時候好幾次你頑皮,還差點掉下去呢!”
“恩,我記得呢。我是不是一個很任性的孩子啊?”在這裡長大,我卻人不清楚梅菲兒?
“哪裡啊,你一點不任性,只是有點時候驕傲的讓人受不了罷了。”潔琳娜攤了攤手掌。
其實,你的高傲只是用來遮掩孩子氣的任性罷了。那個曾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日族少年這麼說過。萊德溫特的手指微微一顫,將近兩千年,他的姐姐會看不透這一點嗎?“姐姐,你為什麼總叫我萊德溫特啊,我是你弟弟呢。”
潔琳娜微微一愣,隨即一副無奈地樣子,“沒辦法,萊德溫特家族只剩下你了,你就是整個家族啊。”
“讓人很有壓力呢。”萊德溫特的指尖敲著茶杯的邊沿,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