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著單薄的真絲睡衣,甚至有兩個娘們身上壓根就不著寸縷,這又讓他頭疼了起來。
在這一片混亂當中,孫易帶著柳姐悄悄地隱沒在了山林當中,如此混亂的情況下,就算是那幾個精銳也不可能盯得住人,對方已經混入到了人群當中,就算是有了懷疑目標也不敢開槍。
趟著積雪一直走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凌晨時分孫易才停下了腳步,找了一個背風的雪窩處,將背在身上的厚實衣服鋪好,摟著柳姐縮排了雪窩裡頭,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寒冬臘月,在沒有專業裝備的情況在野外宿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了天色微亮,孫易爬了起來,身邊還熱乎乎的,毛茸茸的,不太對勁,柳姐怎麼可能是毛茸茸的,分明該是柔柔滑滑的。
手上狠狠一掐向外頭一拽,嚇了孫易一跳,差點把手裡的東西扔出去,竟然是兩隻大老鼠,足有一尺來長,竟然跑到他的懷裡借宿了。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很多,扭斷了大野鼠的脖子,悄悄地爬出了雪窩,點了一堆火,把兩隻大老鼠收拾了一下,不愧是山林的饋贈,每隻大老鼠光肉就能出個一斤二三兩,兩人墊墊底足夠了。
把四爪腦袋還有尾巴切了遠遠扔開,架在火上烤了起來,雖然沒什麼調料,可是那股山中野味的醇香還是讓孫易食慾大開。
柳姐也醒了過來,這一夜只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精神卻極好,對於柳姐來說,能夠與孫易一起出生入死,簡直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什麼勞累啊,睏乏啊全都不是問題。
“這兔子有點小,兔頭呢?”柳姐接過孫易遞過來的樹枝,一邊撕著肉吃一邊問道。
“噢,一不小心讓我給弄壞了,就扔掉了!”孫易頭也不抬地道,看著手上烤得焦黃噴香的老鼠肉咧了咧嘴,這玩意烤了之後倒是跟兔子有那麼幾分相像。
眼睛一閉,吃吧,不吃哪有力氣逃命,自己燒了人家的產業,不追殺自己才有鬼了,現在手上要工具沒有工具,要助手沒有助手,想抓只兔子都難。
這是孫易第一次吃山裡的大野鼠,本來心裡還有些隔應,但是一口吃下去,眼前就是一亮。
鼠肉要比兔肉還要細膩,而且有一種淡淡的肉香,這還是因為手上沒有調料,如果再放一些調料的話,味道肯定不差。
早聽說南方某地還有特產老鼠幹可賣,而且價值不菲,聽起來有些噁心,只是沒有想到味道竟然會這麼好。
匆匆地把手上這隻大老鼠吃了個乾淨,骨頭都嚼碎了不少,孫易也只吃了個五成飽,倒是柳姐,手上還剩下一些,都交給了孫易。
孫易也不客氣,相比之下,他更加需要食物,他要開路,把柳姐帶回去。
吃完了東西,用雪把火堆埋好,看了看微紅的天邊,確定了一下方向,然後帶著柳姐接著跑路。
潘文早就暴跳如雷,這場火災並不難查,只要稍稍用心就查出來是有故意縱火。
而且縱火的人也很快就被排查了出來,那五名精銳高手更是面紅耳赤,對方不但躲過他們的眼睛,而且還把自家老闆的產業給燒了,簡直就是用鞋底子在抽他們的臉。
經濟損失是一方面,這幾十名權貴名流受到了驚嚇,對他產生不滿才是大事,兩相加起來,損失簡直就不可以道理計。
“你們要什麼我給什麼,我只要那個小子的項上人頭!”潘文臉上標誌性的笑容不見了,胖乎乎的臉上肥肉顫抖著,惡狠狠地道。
“是!”為首的漢子沉聲道,一揮手,帶著十餘名手下追進了山裡頭。
潘文看著他們離去的背景,再聽著那些豪客人的叫罵聲,忍不住深深地嘆了口氣,“還真是……造孽啊!”說完,趕緊去安撫那些豪客。
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