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認下來了,可人家白千山可是副省級的大吏,真要是認下這事臉都丟光了,但是像洪雲這樣來勢洶洶的也落了下乘,照理來說應該處理得要多低調有多低調才好。
還好,這事也只有一些有心人才知道些內幕,就算是知道內幕的也不敢亂傳,易哥的兇猛在這一片可算是跺跺腳四方亂顫,把他惹毛了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兩人聊了一會,孫易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白千山給他打回來的,只說了一句話就結束通話了,孫易也攤了攤了手,然後招呼著路誌輝去家裡做客。
見孫易走了出來,把那個年青的縣紀同志推了出來詢問一下,孫易向他們笑著道:“這只是一個誤會,相信你們很快也會接到上級的電話讓你們撤回去了!”
幾名縣紀的同志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只要是誤會好辦,也幸虧他們沒有把常用的手段拿出來,否則的話這回可是真的要吃了不兜著走了。
孫易剛剛下樓,那名年青的縣紀同志就追了上來,向孫易低聲道:“我聽說,還有一位省廳的公子出了力!”
“我知道,叫唐英哲嘛,多謝你的提醒了,回頭到了縣裡頭,我請你們喝酒!”孫易笑道,雖說自己已經知道一些內幕了,但是人家能夠追下來提醒一句,自己也要承這份情。
縣紀的年青同志笑道:“易哥說笑了,我們這個職位看起來威風,可實際上被盯得最緊了,怕是要撫了易哥的好意了!”縣紀的同志說完打了招呼就退了回去,心中還在暗歎著,倒底是易哥啊,對那位省廳公子都看不上眼,根本就沒當一回事,怕是這回,那位大公子要踢到鐵板上了。
果然如孫易所說的那樣,不到一個小時,上級就打電話讓他們撤回去,連個理由都沒給,他們也樂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些市裡頭下來準備進駐並調查孫易產業的工商稅務和消防之類的人員愁眉苦臉地趕著路,車子開得很慢,恨不得一步步地挪過去才好呢,誰不知道易哥在當地有很大的能量,這簡直就是神仙打架把他們這些城門口的小魚給掀了起來,誰也不樂意出這個頭,到了礦泉水廠的時候,大家把車停在廠門口,誰也不樂意先進去。
幾個頭頭腦腦聚在一塊僵持著,相互推倭吵得臉紅脖子粗也沒有吵出個所以然來,心裡頭都打定了主意,除非上頭派武警前來協助,否則的話這個椽子誰先出頭誰爛,一旦動用武警,還是跨省呼叫武警,這說明上頭是要下力氣往死裡頭辦了,他們才能跟進,現在這種不疼不癢的出手,最後誰都落不下好來。
正在吵著,他們的電話幾乎同時響了起來,各直屬上司召回人馬,放下電話,頓時氣氛為之一鬆,看樣子上頭是找到其它解決辦法了。
連口水都沒有進去喝,一溜公務用車調轉車頭離開,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好幾倍不止。
等孫易和路誌輝到家的時候,訊息已經從不同的渠道傳了出去,特別是那些混江湖的,鼻子靈著呢,而且這圈子也是犬牙交錯,如今道上的大哥拼的不是誰能打了,再能打也打不過國家暴力機關,像易哥這樣如同慧星般崛起的人物可不多見,而且僅憑著一已之力走到如今這地位的,更是鳳毛麟角,一般情況下再能打也不過就是一個打手罷了。
現在易哥有難,當然,這點難人家也沒有看在眼裡頭,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但是背後下手的孫子卻不能放過他,比如那個什麼副廳家的公子唐英哲。
這些道上的大哥當然不可能跟省經貿廳的副廳長對著幹,但是使起一些江湖手段來就算是噁心也能把人噁心死。
唐英哲那輛頂配的陸虎可就遭了秧,不但被劃成了各種條條槓槓,還被潑上了各色油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拙劣的藝術家搞出來的形為藝術似的。
這還不算,他剛剛要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