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充滿陰冷怨氣,細得誇張的腰部彷彿從沒吃過食物。
它叫妓夫太郎,和妹妹墮姬為雙子鬼,共同組成上弦陸。
“必須同時砍掉它們倆的頭才行麼?”音柱自言自語,突然倍感壓力。
妓夫太郎所帶來的壓迫感,足以頂十個墮姬了。
“看來要進行一場華麗的廝殺了。”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扭了扭手腕就主動進攻。
“真嫉妒你啊,竟然長得這麼帥氣,穿得也好好看,不用看就知道衣食無憂,真羨慕真嫉妒啊。”妓夫太郎舔了舔帶毒的鐮刀,陰陽怪氣地笑道。
而後,他倆就打成一團,鐮刀輕輕一舞,可怕的切割將三分之一的蝶屋建築攔腰截斷。
隨著時間的推移,音柱不僅愈發力竭,還被劃出傷口中了毒,他堅持不了太久。
“給我殺了他們!”
墮姬恢復得差不多了,於是就指揮其餘的鬼,向蝶屋發起最後的猛攻。
炭治郎他們的戰況也很難堪。
玉壺使出了血鬼術·血獄缽,將伊之助困在囚籠般的水泡裡面,善逸為了解救不得不放棄進攻。
僅剩蝴蝶忍與炭治郎,只能勉強迂迴,拖延時間。
不過呢,由於血之呼吸的傳授,鬼殺隊們仍在耗盡最後一絲氣力艱苦堅持,不然早就死傷大半了。
羅柯的功勞不可忽視!
“血之呼吸·三度爆血。”
蝴蝶忍咬緊牙關,強忍劇痛刺出日輪刀,命中了玉壺的胸口,紫藤花毒素注入,致使出現了僵硬麻痺的反應。
“趁現在!”
炭治郎瞬間明白,再度斬出水之呼吸、日之呼吸、血之呼吸三重疊加的最強一刀。
滋——
刀刃破開表皮,切割血肉,觸及頸椎,可就在最後之時,玉壺從壺中蹦出,也就此躲過一劫,癒合了傷口。
脫離寄居物的它發生了形態的變化,下身是似蛇似魚的長尾,兩側滲人的小手臂沒了,全身遍佈堅硬的魚鱗。
“竟然可以讓我這麼狼狽,小子,我有點明白大人為何要殺你了!”
炭治郎看著腳邊的壺,下意識說道,“好醜。”
這句話,讓玉壺陷入了極致的暴怒,它面目猙獰地低沉道,“血鬼術·陣殺魚鱗!”
身形消失,以超高的速度四處彈射,身上展開的魚鱗好似刀鋒,對所有鬼殺隊大肆殘殺。
炭治郎被擊中,遍體鱗傷地倒飛出去,被禰豆子接住。
瞧見哥哥如此慘烈,禰豆子直接暴走,可對方終究是上弦鬼,她一次次的近身都以斷手斷腳而告終。
“帶著煉獄先生撤退,我拖住它。”
蝴蝶忍提著刀,擋在眾人身前,一米五的背影異常挺拔。
“可是你!”炭治郎嘶聲道。
這時,墮姬坐在屋簷上譏諷,“想往哪跑呢?你們誰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讓我選幾個皮白肉嫩的,嚼起來不費勁。”
她甚至還撒嬌地喊道,“哥哥,我想吃跟你打的那傢伙,他把我的臉都砍壞了!”
而妓夫太郎也很是輕鬆地寵溺回道,“放心,我會把他宰成一塊一塊的!”
局勢差到了極致,鬼殺隊一點點後退,香奈乎千辛萬苦殺出來的通道也被墮姬給補上了。
“增援什麼時候能來?”
“現在才過去二十分鐘,就算是距離最近的柱也很難這麼快趕到。”
“難道我們就這樣了嗎?被它們打個措手不及,憋屈到爆!”
大家都看不見希望,不禁瀰漫絕望。
“戰鬥到最後一刻,只要還剩一口氣,就必須多砍一顆頭!”炎柱振奮人心地喊道,爽朗的笑聲在黑夜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