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恨費接過這些東西,自信滿滿道:“殿主,就你隨手所雕的這幾件小型石像,就極為高妙,根本就是人間奇珍,不過我知道,我這幾天一發功,肯定不會輸給你的。”
燕姬眼神發光道:“好一組仙魔對戰的小雕工,落刀寥寥,卻極有形神,古魔刑天的威勢,竟然比最後戰勝的黃帝還要蒼勁,不錯,李大哥,這件珍品就由來經手如何?”
江水逝另盯著其他九件並呈開來的工藝品道:“我可不像豔姑娘有眼光,不過,這剩下的‘萬馬奔壑’、‘塞日窮秋’、‘梁甫悲歌’、‘虎視雄哉’、‘血薦軒轅’等等,宛轉天然,純以一股氣力來表現,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風格,殿主所耗費的時間也應該不短吧?”
李虛毅道:“軍師謬讚了,這剩下的,是我用新近領悟的劍招,加以形化,然後才熔鑄形成的,其中的線條都不求第二筆的開拓,都是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完工的。”
白衣侯道:“大夥兒還是別說這麼多了,我們好好出去聚聚,這次我們被錦龍會逼得挺慘的,不過,燕國長公主始終沒被他們找到,這不,咱們再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李虛毅道:“哦?那麼長的時間,不知你們是怎麼做到的?看來又是軍師的大手筆了。”
江水逝道:“這你就錯了,完全是你三哥的計謀。為此,錦龍會在多方交涉下,已向我方屈服,答應在公眾不會對我們穹蒼殿出手,而殿主也可以不用因為風霜傲被傷等多起事件,不能公然露面。”
李虛毅道:“看來燕國長公主還真的很好利用,我終於可以不用束手束腳了。”
白衣侯道:“其實不是燕國長公主好用,一起被我們挾持的還有高懷德的女兒,公子辰也暗派人手相助,一干權臣的家人也被把持著,相繼的要挾事件相連而起,錦龍會根本兼顧不過來。
為了顯示手段,趙德昭其實還讓衙門抓過我們幾回,可證據全無,我們諸多應對,軍師又是算無遺策,呵呵,想到他們無可奈何的樣子,我還真是特別想笑。”
李虛毅自是大喜,以堅定的口吻緩緩說道:“這一段時間,辛苦大家了,那現在,我們是該去最為繁華的慶豐街,來吃頓好點的飯菜了,我現在都快成泥猴了。”
江水逝笑道:“既然如此,那我這邊馬上前去安排。”
就這樣,穹蒼殿的一干人馬,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可才剛從寬若谷的邊道出來,立馬有人恭敬上前道:“列位貴客,還請坐上這邊的馬車,我們家主人早已恭候多時。”
李虛毅皺眉道:“你家主人?你有沒有認錯人呢了?”
這位衣飾奢華的老者越發恭敬道:“自然不會有錯,我們主人吩咐,只要這個方位有一位持劍公子出現,便立刻迎候拜請,不過,老奴比較榮幸,能夠承接到李殿主的尊榮。
另外,老奴只負責接待列位前往帝都酒家,其餘的事情,一概不知,還望見諒,哦,對了,我家主人說,她久仰大名,與李殿主系是故人。”
燕姬驚訝道:“帝都酒家?那不是開封城最為有名的酒家麼?其中還有三不準入的規則,氣派之大,整個天下無出其右,我渴望了很久還是沒達到條件。”
錢恨費道:“都有哪三不準入的條件?我怎麼都沒聽過。”
趙無痕插口道:“列座之中沒有兩位三品官員以上的賓客,恕不接待;身家財產沒有列入過年度前五百豪富榜名單的,恕不接待;不是舉世無雙或者風華絕代的能人,恕不接待。”
白衣侯道:“你這小妮子還渴望很久,我縱橫了大半生,就是連門檻都還沒摸著,聽說這家酒家的主人來歷極大,就是朝廷都不敢輕易得罪,有許多人懷疑他就是公子辰,可錦龍會是一口否決的。”
錢恨費道:“我怎麼覺得這座酒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