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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下錢恨費喃喃自語道:“軍師為什麼不選我呢,哎。”

在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兩撥人馬紛紛站到了居中的舞臺上,原本的笙歌燕舞就此歇停,其後更有許多么蛾子在那粉飾著背景,李虛毅英毅桀驁地踏位在左側,趙德昭則被容顏妖嬈地站在右側。

等到華香雪與江水逝各自出場時候,連片的掌聲,泛漾猶如潮水,賓客們的興致無疑到了最佳的位置,臉色通紅,並且激動得唾沫四濺,確實,大家從沒見過如此蠱惑人心的前奏。

一片袒露到底的背部,白皙溫潤,僅有著脖子上的蝴蝶結繫著,尤其是華香雪,前胸便如**巫山中的峰林,聳峙而出,就像是露桃到了成熟時期。

半露不露,欲隱還現的風味,其中的溝壑波瀾起伏,又有放膽的手段,從勾銷著人心魂的長腿邊搖擺出來。

一截風騷的短裙遮著扭轉的水蛇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並沒有穿上薄褲禦寒,這就越發讓人浮想聯翩,絕美的情調。

華香雪的身材本就一時無兩,加上嬌聲而嗲氣的語音,錦繡煙織,李虛毅幾乎在一瞬間就有了窒息的感覺,若非收攝得快,幾乎有了不能自持的感覺。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華香雪用舌頭輕舔著邊唇,把整個身體都貼到了李虛毅身上,還款款深情地調戲了一把,這兩句是南唐國主李煜新出的令詞,風靡天下。

江水逝的容顏雖因為神女夢訣有了一定的增強,可她哪像華香雪那般有過翻雲覆雨的經歷,一點女子特有的矜持和保守,很快就把主戲給了燕姬,,她與許鴛如則陪襯著。

燕姬自在輕舞,就像是一條游魚圍繞著趙德昭來去,她本身就自帶著花痴屬性,火熱心撩之下,小鹿亂撞後的遐想更是一刻不停,江南女子的幽婉層層展現,錢恨費在底下看得惱怒不已,恨不得他就是趙德昭。

唐倩兒的眼神,濃情無限地投在李虛毅的臉上,呵氣如縷地對著其耳垂,剎那間便溫柔了夜的寂寞。唐婉兒緊承其後,將後者的衣釦用玉白的牙齒一個個咬落,舒展的雙臂變換不同花式。

李虛毅扭臉不看地轉頭,不防華香雪剛好從外圍的協調舞中解放,幾乎想都不想地雙腿騰空,緊緊夾著李虛毅的腰畔,一隻手柔弱地從其臉頰撫摸下來,這邊揉蕩,那邊略停。

她見熱舞到了此處,見李虛毅還是有些無動於衷,忽將那蝴蝶結拉開,雪白的上半身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不過她是背對著觀眾,只李虛毅才能看到其中的風光明媚。

又有唐倩兒把那件外衣撿起,恰到好處地給華香雪披上,香風燻鼻,李虛毅還是木訥得像根木頭一般,唐婉兒又像宮承花露,直從李虛毅的下肢穿貼出來,比柳枝還柔的身段又纏抱了上來。

“適可而止吧,”李虛毅將全身的力道一跌,這三女立馬就被迫飄離,她們還可沒見過如此不解風情的男子,“穿好你們的衣服。”

華香雪對著場下觀眾嘻嘻而笑道:“果然是個雛兒,不過我就特別喜歡。”場下的人群無不逗笑,而另一邊,燕姬忙亂之中,只有閨房小女兒的舞態,哪裡有更多的蠱惑意味。

是以,最後的評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王妙非道:“第二局,康天勝,以評分而言,他目前逆轉而上,領先三十分。”很多人給了華香雪以滿分,而江水逝則得票甚少。

江水逝下臺之後,則是喃喃道:“十萬黃金的第三重密文果然與趙德昭有關,再給我數個時辰,也能破譯得七七八八了,只第二道始終茫然無頭緒,很難得手啊。”

卻原來,她特意挑選趙德昭,並不是因為對方風華絕代,而是另有所圖。

十萬黃金的第三重密文並沒有那麼多提示,也不是費盡猜磨的文字謎,一點淡墨,幾縷縈香,江水逝藉著對夢境的微弱掌控力,之前與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