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河,可是,更多的記憶都沒有了,僅僅是一條河流又能夠用什麼用?已經不重要了。
沒有了河,就不需要進入忘川森林,不需要刺激自己知道有的暫時不想有的記憶。
封印了一些記憶,不知道記憶裡有些什麼東西,可一些與封印的記憶相連的東西還是有的,但都不願再觸及了。
走到了忘川森林,又走過忘川森林。
走過了忘川森林,是一片山脈,連線著極遠處的濃白的雲霧,彷彿是世界的盡頭。
“山的那邊會有什麼呢?”苦兒望著山脈,好奇地問道。
“山的那邊,還有著山。”李裕宸笑了笑,“至於山的再那邊,就要為他們了。”
葉笙和水娟肯定是知道的,至於山的那邊究竟有些什麼,說與不說都不那麼重要,也是沒有提前說出來的必要。
想知道山的那邊會有什麼,那便走過山去看,或許山的那邊還有著山,可在山的再那邊呢,不一定還會是山吧?即便依舊是山,卻也是不一樣的山。
說著山的那一邊,便向山的那一邊。
同在一片天空下,哪條道路不通仙?(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四章 山與海
山,青色蔥鬱,延綿向視線盡頭,連線著極遠處的雲霧。
山中並沒有路,但對於想要在山中前行的人,有沒有路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有沒有前進的心。
路,是人走出來的。
路,前行不一定需要路。
沒路,還可以飛。
高處有寒風,可在高空飛著的人沒什麼感覺,有人把冷意給擋住,不讓寒風侵襲。
飛馳在高處看山,山也還是山,只是給人的視感發生了變化……山變得矮了一些,山變得小了一些,山與山之間的距離不再那麼遙遠,而山的那邊也好像更近了一些。
飛在高空中,卻又都是走路的姿勢,一步接著一步。
“二申,多年未見,別來無恙。”葉笙對突然出現在前方的身影說道。
“我可是天天都能見到你,你也能時時刻刻見到我,又怎來無恙呢?”二申微笑,“不過,卻是多年不見了。”
儘管每天每時每刻都能見到,卻又沒有想過見到,沒有刻意想過見面,便是有著多年未見……多年,都已經記不清究竟是多少年了。
太久遠了。
“多年未見,你還是當年的模樣。”葉笙微笑道。
“我未變,你卻是越來越年輕了,年輕得有些不像話。”二申回應道。
當強大到一定程度,外貌若是不想改變,便能夠長久定格,但若是想向著年輕時,卻不是那麼容易。
不過,葉笙的年輕是不同的,似是重生,也確是重生。
重生。因為只能夠這般。
“你也可以的,但你不會願意。”葉笙說道。
“是的,我不願意,我想活著,守護我想守護的,待到有人接替我時。才會想些其他事情。”
“但因為你的存在,你的想法很難實現。”
“若我不存在,我的想法或許更難實現,而且,我不願意看到他們經受磨難。”二申笑了笑,笑容中有著懷念,“當初的那份痛,至今都還會想起。”
腦海中的記憶,是一份痛苦的記憶。是無數悲傷與生死離別疊加的痛,苦的是曾經的那些人。
在生與死之間掙扎,最終收穫成功,無數哀痛已經變成過去,於懷念時希望曾經的哀痛不會再有,願意以一個人的不快活換來更多人的舒坦。
一個人,守著一個族群,也守著更多的族群。守著這個世界。
儘自己所能的,讓族群獲得片面的開心。不讓他們受盡磨難,在生死的悲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