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雖然願意說,卻是有些思索,眼眸掃過四周,並沒有急著回答。
“有些話,即便是說出來,庸人也是無法明白的。”陽瀚輕笑,帶著極度的自信。
他的笑,是自信,並非是自負,在場的很多人,就算是聽再多次,都是無法明白的,就如之前司馬香蕊有所感悟,而其他人則是一無所獲。
有些道理,註定只有對應的人才能夠明白。
不是他看不起廣場上的人,而是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懂不起,註定不會明白。
李裕宸點頭,說道:“人立山畔,更高於山;爾立山畔,與山長存。”話到此處,他便是停住,沒有繼續往下說。
他覺得,話說道這裡就夠了,有些事情,有些細節,是不能說出口的。
只是,陽瀚皺著眉頭思索,而司馬香草亦是疑惑,眉宇間有著不解,似乎是在看著他,等待他接下來的話語。
應該有些不夠,他這般想著。
“仙之一字,不過是一人一山。”他稍微想了想,說道,算是為二人提前解惑。
“仙之一字,一人一山。”
這八個字,由陽瀚與司馬香草念出,很輕的聲音散到廣場的空氣中,彷彿有種難以抗拒的魔力,使得聽聞的人都是沉浸,並不時輕聲呢喃,陣陣輕微的音波在廣場上飄蕩。
有人明白,有人不怎麼明白,也有人不明白,怎麼也不明白。
片刻的沉浸,陽瀚回神,對李裕宸微笑,並抱拳於身前,說道:“多謝!”沒有其他的話語,直接飛身離去,似乎帶著些著急。
“呵呵,李兄,謝啦!”司馬香草微微一笑,亦是對李裕宸抱拳。
相較於陽瀚,他的動作與言語都隨意很多,沒有那種鄭重,似多了一些來自朋友間的感覺。
李裕宸輕輕點頭,帶著屬於少年人應有的溫暖笑容。
眸光些許轉動,掃過周圍的人,都是在思索,他的臉龐,輕輕有些笑意,笑意中,微有嘆息。
仙,一人一山,只是一人一山,也不過是一人一山,卻也不止是一人一山。
人立山畔,更高於山;爾立山畔,與山長存。
一人一山,乃是仙,是真仙!
人,是人,可山呢?
山是什麼?他在心中搖頭,因為不知道。
抬起頭,像是不知道的時候向知道者的詢問,盯著浮在雲層中的那抹青綠,希冀……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那抹青綠浮在亮麗了許多的雲層中,相對於更亮的光明,顯得黯淡許多,沒有給他任何擁有著可能性的回答,也不會回答。
沒有得到回應,他那明亮的眼眸卻還是盯著那抹青綠。
恍惚間,他看到可站立在山頂的人,似在山頂,似於山畔。
山畔之人,人畔之山,人,肯定是人的,而那山,究竟會是什麼呢?
不知道啊!
他心有感觸,微微笑了,笑得苦澀。
“李裕宸,能否說明一下?”詢問的聲音響起,來自曾經為他說話的那名三十多歲樣貌的中年老師。
“說明什麼?”他問。
陳篤得到回應,稍稍想了想,又是搖頭,面帶尷尬,說道:“全部。”
無奈的神情浮現李裕宸的臉龐,略有思索,將山頂那人的話語截短,說道:“人立山畔,更高於山;爾立山畔,與山長存。”
“若是想要成仙,就必須有著十足的信念,也要切合實際,為人,不能忘記了山。”
他的思緒變幻,有著更多的思索。
說出來,與在心中的念想,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極短的時間,他便是完全沉浸到山頂那人說話時的場景,輕輕一笑,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