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可是咱們的地盤。別的做不了,給他找點麻煩還是行的。我看他車上那架捷克式輕機槍不錯,晚上我帶人去把他的機槍給卸了。等他走後,那捷克式就是咱們保安隊的了。少爺您想,咱們縣這麼多土匪護院隊,哪個有輕機槍的,到時候您這就是頭一份。”
“他丟了機槍還能善罷甘休。”
“不善罷甘休巡邏捕盜也是劉巡長的責任,在這定興縣您就是天,誰還敢動咱們。”
鹿學楠打了個哈欠:“不早了,早就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這是天剛擦黑,說睡覺還早了點,但是鹿學濤明白,高人做事講究的就是不留證據,既然不反對那就是同意了。
鹿學濤回家吃了飯,叫來小舅子,兩個人關起門來共商大事。將偷機槍的細節一一謀算好,例如去的時候走哪條路晚上人少,偷來後藏在哪棵槐樹裡面,等拿了鹿大少爺的賞錢怎麼分,到時候去館子吃什麼喝什麼等等。未料敗,先料勝,這或許就是這個時代人的YY了吧。
第六十八章 軍人有開槍之權利
PS:年底事多
縣城中,天色一晚便關了四個城門,如果說北平堂會還算一點夜生活的話,那縣城和農村的夜生活就是造人了。這夜生活無須費電費蠟,就能達到鍛鍊身體舒經活血之效果。幾百萬年來人類一直樂此不疲。
伺候好梅麗亞,在瓦爾梅身上努力耕耘的金霸天正在活動腰肢的時候,院中傳來“咔咔”幾聲響,梅麗亞披了件外衣閃身出去。金霸天也想出去看看,卻被瓦爾梅的大腿夾住:“做事要有始有終。”
提起餘勇,終了之後爬在瓦爾梅身上的金霸天已經沒有出去的力氣了,好在梅麗亞已經回來了,金霸天問道:“什麼事?”
梅麗亞說道:“兩隻耗子,已經處理乾淨了。”
“這就好。”金霸天說完頭一沉,睡著了。
只是第二天金霸天帶著兩個警衛員在得月樓二樓吃包子喝粥的時候,才聽說了一個震動全縣的特大新聞:保安隊的濤子和他的小舅子昨天晚上上吊死了,而且兩個人是一天晚上選擇了一棵樹上吊。
這人類的八卦之魂永遠也不會停,有的說濤子和他老婆經常吵嘴,又有的說濤子一直和他小舅子混在一起,走得很近。很快自殺就變成了殉情。
金霸天看著和小米粥的梅麗亞,總覺得這事應該和她有關係俯首耳邊低聲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兩隻耗子,處理乾淨了。”
“是呀。昨天這兩個偷機槍來著,被我打暈後吊死了。”
“你這是管殺不管埋啊。”
“城門都關了。我能想起換個地方已經了不起了。”
金霸天想想也是,偽造個現場的難度遠小於一個女人扛著兩個屍體從城牆跳下去,然後找個荒地亂葬崗埋掉。
這邊想著,路口竄出一個大孝在身的婦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震動四街的哭喊聲:“我滴個天啊啊啊啊,你這可讓我怎麼活啊啊啊啊。”
金霸天腎上腺升高:“哦哦哦。戲肉來了。”
一時間婦人周圍圍住了不少街坊四鄰,等婦人的哭聲小了點,就開始勸解,他們不勸解還好,這一勸解偶爾人群中就會爆發出一嗓子更高的。聽了一會,金霸天發現總共就一個高音一個低音,兩個調,和相聲裡的太平歌詞一樣,想學會了難,想唱好了更難。
話說那鹿學楠早上起來後,正擦臉呢,就聽外面有人說鹿學濤死了,鹿學楠第一反應就是:“被那傢伙殺了。”
後又聽門外傳訊息的說是和小舅子一起吊死在樹上,鹿學楠拿著毛巾的手停了下來,尋思著怎麼從這事里弄點好處。鹿學濤的那老婆潑婦一個做姑娘的時候家裡是賣熟食的,生的虎背熊腰著實沒的什麼姿色,除了四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