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小說肉麻至極大量脫離現實,但是比起一天到晚的政治教育大家還是喜歡看這樣的文章。
甚至連鬼子國內的電影導演也考慮拍一些這樣的電影來給民眾看——膠片此時還是很貴的東西,不可能拿去拍攝肥皂劇的。
金霸天一覺醒來,已經是滿天紅霞。想起睡前居然忘記了和瓦爾梅來一發真真的是虧大了。腦子還沒清醒的狀態中,就開始騷擾懷中的瓦爾梅。瓦爾梅在金霸天動手的時候就醒了,兩個人自然是**痛痛快快的在別人家的房間中來了一發。
折騰完。金霸天問道:“瓦爾梅,你說這家維持會長會不會去向小鬼子告密的?”
瓦爾梅說道:“那要看小鬼子離這裡有多遠了。路程超過一天的話,還是相當安全的。不過來不來似乎都是無所謂的。”
“那當然。”
想想也知道,為了來抓兩個人能來多少鬼子,一個班頂天了。可別說一個班就是一個小隊的鬼子在瓦爾梅和金霸天的眼中,那就是一盤菜啊。俗話說,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沒充分的準備金霸天也是不敢來這敵後的。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一個年輕的女音說道:“兩位老總準備吃飯了。”
這句話一說,金霸天才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但是在敵佔區吃東西這種事,金霸天是想都沒想過的。
金霸天答道:“拿一個炕上用的小桌子來就行了,我們自己帶了飯和水。”
過了會下午的洗腳丫鬟——其實是老黃家的小女兒蓉兒,紅著臉拿了一個小桌子進來。蓉兒在炕上擺好桌子後,說了句“我去打水。”又退了出去。
金霸天將包裡的罐頭和飲料一一擺在桌子上的間歇對瓦爾梅說:“我敢說,這小妞剛才聽到了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弄得這麼舒服,否則我怎麼會叫這麼大聲的。”瓦爾梅想起自己剛才的聲音好像特別大。估計大半個院子都聽到了,早知道就答應去野戰給兔子聽好了。
“因為我喜歡聽你叫啊。嘿嘿嘿…”金霸天大笑著用開罐器開啟了一個個肉罐頭。
這時蓉兒打了洗手洗臉的熱水進來,兩個人沒下炕就洗了乾淨。金霸天看著蓉兒盯著桌子上的罐頭看,問道:“一起吃?”
“這個…”蓉兒是想下意識的推辭一下的。可是桌子上罐頭髮出誘人的香氣讓蓉兒難以拒絕。雖然黃家在這村裡是最大的一家,可是伙食條件還是難以做到頓頓吃肉,往日裡吃肉這種事往往是等要逢年過節的。瓦爾梅看出蓉兒的猶豫,一拉手將蓉兒拉上火炕。
這小鬼子來了後,因為各地都爆出小鬼子搶糧的故事,村裡大家都把家養的雞鴨豬羊等吃了個乾淨,反正一句話,吃到肚子裡是自家的,就是不給小鬼子留著。自從九一八那年蓉兒家吃了大量的肉食後,這後幾年肉食就斷了頓。除了大哥在農閒時偶爾在附近山裡打一隻兔子獐子狍子等給家中打打牙祭,蓉兒好久沒聞到過這麼香的飯菜了。就連剛才家中給兩位老總準備的飯菜中主菜也不過是一塊燻獐子肉。
這東三省的農村還好一些。肯冒險進山總能打到些野味的,黑土地上號稱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雖說是稍稍誇張了一些,可也說明這裡野味很常見。但進山的同時也是危險的,東北虎,熊,狼,蚊子等都能威脅到人的生命,但最危險的還是野豬。
野豬本身體重重達上百公斤。加上衝撞的力道遠不是人體脆弱的身體能抵擋的,衝鋒速度更是讓什麼歐文斯博爾特汗顏,更別說野豬兩顆獠牙像刺刀一樣鋒利,在身上開個口子就是大出血的下場,這東西領地意識又極強見了人就是不死不休的場面。
而且野豬皮極其堅韌,裝鐵砂的火藥槍打在野豬皮上面就是一個白點,沒有軍用步槍根本無法擊傷野豬。面對強壯的野豬東北虎,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