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落的,現在的三小姐,就是淡淡的看他一眼他都覺得心多快跳出來了。
他怎麼就這麼笨,之前沒去看看三小姐的畫像,現在正好給抓個正著,他怎麼脫身啊。
“不敢?呵呵,胡掌櫃真是會說笑話,你不是很敢麼,連本小姐都想坑。”容若面上一寒,嘴角的笑意帶著陰寒。
啪的一聲,容若將哪壺上好的茶水摔到了胡掌櫃的面前,四個人被嚇的身子一抖,滾燙的茶水撒了出來,飛濺到了四個人的身上臉上,卻是沒有人敢往後退一步。
胡掌櫃嚇到整個人似是被釘在了那裡,他以前聽人家說現在的三小姐變得特別的狠厲,氣勢強大,他還有些不以為然,再怎麼變,不還是那個懦弱的上官容若嗎,
可是,他現在面前的這個女子,那個人彷彿是厲鬼般陰寒的笑容,看得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浸在了冰水裡了。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奴才知錯,奴才不該辱罵小姐,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胡掌櫃畢竟是活了將近半百的人精了,見容若的神色,便承認自己的錯誤,開始一下一下的瞅著自己嘴巴。
“奴才嘴欠,欠打,啪,啪,啪。”
三個夥計看著掌櫃的開始打自己了,也學著胡掌櫃的樣子開始打自己。
問夏看這幾個剛還是那樣囂張的樣子,現在這副怕的快哭出來的樣子,心底不見狠狠的鄙視,“切,活該,早幹什麼去了。”
“去一個人把這鋪子裡這些年來的賬本都給我拿來,其他人就接著打吧。”容若淡淡的道。
“是,是,奴才這就去,”一個夥計快速的起身跑向後屋。
胡掌櫃此時已經死的心都有了,但卻又帶著一抹的慶幸,他覺得容若這樣的小姑娘能懂什麼看賬,他已將所以的假賬都做好了。
只是,胡掌櫃慶幸的太過早了,容若說的是所有的賬本,所以那個夥計就來那些真的賬本都給容若搬了過來。
大約過了能有一個時辰,跪在地下的人早已經打的累了,但容若卻一直都沒說停,他們也不敢停,只是有氣無力的揮著手。
“胡掌櫃給我說說,這筆賬可是昨天的收入?”容若指著一本還沒寫完的賬本上,淡淡的問道。
“是,是,是昨日的收入。”
“哦,只有二十兩銀子?”容若挑眉,聲音平緩淡淡。
“是,是,最近不景氣。”胡掌櫃顫顫兢兢的說道。
“呵呵,那這個呢,這可是昨日的日期呢,可這本賬上卻是記的三百兩的收入,是不是很奇怪呢,胡掌櫃。”容若笑意淺淺,對著胡掌櫃說道。
胡展櫃猛地抬起頭來,便看見容若手中一本藍皮的賬本,他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在看看那桌子上堆積的賬本,很多,卻是有兩種顏色的,一種黃色封皮的額,一種是藍色封皮的。
胡掌櫃轉頭看了一眼那個那個去拿賬本的夥計,那雙小眼睛射出的怨毒,彷彿要吃了那個夥計般。
“怎麼,解釋不出來嗎?”容若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敲在桌面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跪在下面的胡掌櫃。
呵呵,真是好大的膽子,她上官容若雖然不是很看中錢財,但這是母親的鋪子,起容這些東西給敗壞了。
每天就能貪二百八十兩的銀子,好大的胃口。
“不,不是,小姐,小姐,這不是賬本,是,是奴才自己瞎寫的。”胡掌櫃一雙眸子裡是滿滿的驚慌,那張油汪汪的臉上的汗水不斷的滾落下來。
“瞎寫的?呵呵,胡掌櫃你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胃口啊,你當本小姐是三歲小孩子嗎,一天就敢貪二百八十兩,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容若將手裡的賬本狠狠的砸在胡掌櫃的臉上,面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一張清麗的容顏上是滿滿的冰霜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