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不如去問那個給你出主意的人,我倒是好奇,她還知道些什麼?”說完,懶得再看她一眼,交待傭人,“送她出去。”
喬琳琳帶著打撈上來的小提琴,失魂落魄地離開。
。。。
 ;。。。 ; ; “我不需要!”
“喬皖,你真狠心。”
霍灃想吻她,反而被她咬破了唇,他不在乎地抹去,唇邊咧出一抹邪惡的微笑,“可是我就偏偏看上你了,不管你們的感情有多忠貞,我也能把他從你心裡抹去,不信,你就走著瞧吧!”
霍灃走出病房,唇上鮮紅,羅嫂有些不敢看,男人卻笑著打招呼,“羅嫂,皖皖就麻煩你照顧了。”
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什麼大人物,羅嫂被他身上的氣勢震得動彈不得,萬萬想不到他會和自己說話,有些老實人的拘謹,“皖皖她挺好照看的。”
“也是,你們都生活這麼久了。”
霍灃遲遲不走,“她脾氣這麼大,小時候一定很受寵。”
說到這個,羅嫂憂愁的面上抹了一絲微笑,她年輕時也長得不錯,只是現在老了很多,“小時候脾氣倔死了,別人都要哄著她,但她很懂道理,只要能說服她,她就一定會聽。”
“小時候那樣,現在倒是變了很多。”明明知道錯了,可偏不承認,這個倔勁還真是讓人挺著迷的。
“她媽媽的死,給了她很大的打擊……”這些事,羅嫂從來沒和任何人說過,可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霍灃,有些話很容易說出來,也許是因為霍灃對於喬皖的關心讓她看在眼裡,“我知道她很要強,事事都要做到最好,但是我不希望她這樣,我希望她能活得簡單,幸福。”
“羅嫂,你很值得尊敬。”
霍灃沉默了一會兒,“她跟著你生活,是正確的。”
羅嫂有些受寵若驚,眼睜睜看著霍灃離開,一堆保鏢跟在他身上,有氣場,很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她回到病房,喬皖總算不再吵著出院了,只是精神不好,仍然不怎麼說話。
“皖皖?聽霍少的,繼續住著吧?”
“……嗯。”
良久,喬皖才道了一聲,羅嫂總算放心,心想還是霍少有辦法。
安昔昔怕她她不開,每天守著她,陪她聊天解悶。
偶爾,蔣奕也跑到醫院來抓人,這時安昔昔就沒辦法了,她只能無奈地聳肩,“算啦,你有守護王,我就暫時不陪你了。”
喬皖知道她說的是誰。
羅嫂對霍灃不熟悉,但是安昔昔,那是親眼聽過他的八卦的。
自從來喬皖住院,霍灃就包攬了一切事務,有什麼需要都是他的屬下去做。
安昔昔倒是想爭取主動權,可是一看到霍灃的強勢,就蔫了。
但霍灃大部分的時間只是在門口站站,或是坐坐,卻不同喬皖說一句話,彷彿有了什麼爭吵,處在冷戰之中的兩個人。
除了那次,喬皖爭著要出院,他才發揮了一次自己的作用,隨後就再也不吭聲了。
一週後,喬皖出院,終於沒人攔她了。
她到家,發現客廳的花早已經枯萎了,心裡有點難受,她撫著乾枯的花瓣,眼淚掉淚,成了兩條淚痕。
一直以來,她都習慣了壓抑自己,讓自己變得堅強,不輕易掉淚,不會輕易服輸,就算是被辜負了,她也沒有在人前示弱過。
現在,她終於可以旁若無人地大哭一場。
喬皖開始閉門不出,校和怡然居都請了假,一天天關在房裡。
羅嫂很擔心,可她走不進喬皖的內心,只能一遍遍給安昔昔打電話,安昔昔聽了也不對勁,跑到家裡來裡,把她抓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