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可看出髮絲光滑如綢,玉質細膩,是上等的古玉,萬眾難求的珍品,這樣珍貴的東西卻被他隨手拿來挽發,可見其不凡的身份,他細長的眸子淡淡一瞥,有種慵懶的風情,眸光轉動間,泛著桃花的色澤,風姿無限。
“有趣?我第一次看到你對一個人產生興趣!”
另一道紅影斜倚在軟榻的另一邊,手中端著茶盞,身子有些消瘦,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琥珀色的雙瞳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
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有些微微的紫,膚色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蒼白,深黑色長髮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澤,面色沉靜,丰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
本該是妖媚張揚的紅衣穿在他身上,卻無端的多上了幾分涼薄,不若火焰般的灼熱,如冰雪般淡然。
“你看她才多大?還鐵杵磨成針?難得來一次東朝,這次是不枉此行!”白衣男子眼眸轉了轉,道:“我們旁邊的雅間是墨北影的,看來她是和墨北影在一起。”
“那又如何?白楚歌,你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代表著一切!”
“是麼?莫不是因為那位風小姐說你是美人,所以深得你心?司墨昭,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個這麼自戀的人!”
紅衣少年正是本該三日後才到京都的鼎北侯世子司墨昭,眼眸深沉而沉寂,深不見底,琉璃色的琥珀光澤泛動著,迷離,疏遠,還有捉摸不定的邪惡,閃動在那透亮的瞳仁中,與世人眼中的謫仙男子判若兩人。
他微微咳了幾聲,這才抬頭看向對面的白楚歌,道:“風君遙身為風世元的女兒,她是當朝丞相之女,斷不會和墨北影有何糾葛,你別忘了,北辰胤兄弟倆也在雅間中!”
“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嘛!”白楚歌訕訕的笑了笑,他不由得多看了司墨昭一眼,他和司墨昭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人的性格,骨子裡的司墨昭是個非常厭惡與人交往碰觸的人,除了他,也許是小時候的經歷有關係,甚至也不喜歡親近女子,加上外人對他的風言風語,說他是個病秧子,十足十的花瓶,平日裡更是待人疏離。
但他第一次為一個女子說話,還是個沒長成的黃毛丫頭,若是換了別人,他肯定是一言不發的,難道說他有……戀童癖?
於是,他看著司墨昭的表情愈發的詭異了……
“你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別讓我把你腦袋摘下來!”
司墨昭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琥珀色的眼瞳閃過一抹威脅。
“呵呵,你誤會了!我什麼都沒有想!哈哈!”白楚歌掩飾性的拿起一杯茶,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司墨昭這傢伙從小到大就不喜歡接觸女人,就連服侍他的人也是男子,他還以為這人有斷袖之癖,看來應該不是,或者可以說是戀童癖?
“六萬兩!”史耀前毫不示弱的加價!
“八萬兩!”君遙輕輕吐出一句。
“十萬兩!”史耀前聽得臉頰上肥肉不斷地抖動著,繼續加價!
“十五萬兩!”君遙是打定決心和他槓下去了!
“二十萬兩!”史耀前為了爭一口氣,再度喊道。
“二十萬兩!”君遙漫不經心的說著。
場內一片譁然,二十五萬兩買一個小倌?天哪,就算是醉仙樓的花魁一夜也不過是十萬兩罷了,這簡直是天價!這兩人莫非是瘋了不成?
秀娘滿臉的喜色,顯然這超乎了她的想象,這個小倌是她前幾日剛剛買下的,兄妹倆一共一百兩,小倌只能稱得上清秀,她本來沒抱多大的希望,卻沒料到這兩位橫行霸道的主可以出這麼高的價!
“風君遙,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