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可以就這個問題和他爭論很久,可是我實在是沒力氣了,“我是一個普通的女服務員。”
“什麼是服務員?”他問。
我擦,我有氣無力了。
“能現救了我再討論這個嚴肅的話題嗎,我快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我說。
他驚訝的看著我,“可是,你並沒有流血啊,我看了,你身上沒有傷口,不然血腥味早把別人吸引過來了。”
渾身稀爛卻沒傷口?真新鮮,我無力和他爭執了,“反正我要死了。就這樣,拜拜。”
他卻像我研究一塊排骨一樣的研究我,“不行,你不能死。”然後拽起我的腳開始拖我。
他力氣可真大,一點都不像三歲的小孩。
算了,今天我見過的怪事夠多了,無論是超人大戰還是哥斯拉毀滅世界,我閉上了眼睛,反正後背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
我只希望這是個噩夢,然後我明天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繼續我的生活。
老闆再苛刻我也能忍受,總比讓人生吃了強。
我擦,早知道就調戲那個帥哥了。
***
西索日記。
1975年8月27日星期三晴
今天本大爺撿到一個儲備食物。體積挺大,肉挺嫩,很有儲藏價值。就是這個儲備食物有點奇怪,能變出很好吃的東西。這就是她的價值體現。不然本大爺早吃了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願意冒泡的就冒冒。。。
3
3、神秘的蘑菇奶油炒飯 。。。
當再一次睜開眼睛還是看不到我可愛的純白色的病房我就已經放棄了認命了。
“那個,這是哪?”我問那個小屁孩。
“我家。”他頭也不回的回答我,背對著我不知道在幹什麼。
好回答,我看了看周圍,一個不到五平米的屋子,沒窗戶就一個門,我躺在一堆爛布和紙堆成的東西上,我想,這個大概是他的床。
我動了動胳膊,發現我居然已經沒事了,這可太奇怪了,上一次有意識的時候我還像條死狗一樣癱著不能動,可是現在我居然發現我已經沒事了,我看了看胳膊和腿,居然連淤青都沒有。
這可太TM的奇怪了。
我離開那堆東西,小屁孩聽到我的聲響很迅速的回頭,嚇了我一跳,然後他跑到門邊,警惕的看著我,“你想幹什麼?”
我黑線,明明是你把我拖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好不好,“我想回家。”
“家?”
我嘆氣,真是可憐的孩子,我對他招招手,“我帶你回我家吧。”
他忽然輕蔑的笑,我還挺納悶一個三歲的孩子哪來這麼多複雜的情感,“一個流星街的人居然說要回家?”
我這次可以問了,“流星街?什麼流星街?”
丟棄任何東西在這裡,都會被容許的。垃圾,武器,屍體,嬰孩…
這個世界…捨棄的…任何東西…這裡的居民…都會全部接收。
“這是什麼東西?”我看了看他遞過來的報紙。
他聳聳肩,“就是流星街嘍,一個被遺棄的地方。”
我要是信了就有鬼了,我衝到門口,開啟門,出去跑一圈,然後跑回來開始抓著小屁孩搖晃。
“我在做夢我在做夢我在做夢。”
他冷靜的對著我額頭給了一巴掌。
我很疼。
我擦,不是做夢。
我知道了,一定是醫院救不活我瞭然後怕承擔醫療事故就把我扔了,嗚嗚嗚,嗚嗚嗚,草菅人命,嗚嗚嗚,居然沒解剖了我,嗚嗚嗚,看不上我……
我哭了很久,最後被那個小屁孩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