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大夫,這惡婦如此可狠,你怎麼就放了她呢?”小容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講理的女人,大開眼界。
“一個病人,跟她計較什麼。”
“病人?我看她神氣的很啊,哪裡像有病人。”小容不解。
“剛才看她眼神狂亂,性情急躁,神錯譫語,只怕是得了燥狂之症。”靜下心,李傲瓊已覺出周媛的不對勁來。
“哼,管她死活。”任航還是生氣。
“你呀,我都不生氣,你氣什麼?”
“師姐,就是因為你的脾氣太好,才會被人欺負,你若有那女人的一分功力,今日也不會這般光景了。”
“臭小子,找打。”李傲瓊佯怒。
“本來就是嘛。”任航知道她不會真打,自然不怕,“不過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想怎樣?”
“哼哼,你就別管了。”
“別太過分。”
“放心,不會惹麻煩的。”
被周媛這一鬧,天也快黑了,還好剩下的那幾個病人都是小事,早已被錢掌櫃看過,謝過了錢掌櫃的邀請,五人準備回去。
“師姐,忙活了半天,都餓了,不如去一品樓好吃一頓,喝點酒去去黴氣。”
“對哦,來這兒好些天了,還沒好好吃一頓呢。”小容一聽好吃的兩眼冒光,“公子,我們現在就去吧。”
“走吧,好像我虐待你不讓你吃飽似的。”尹季晨笑著敲了一下小容的額頭。
要了一個臨街的雅間,任航這幾日和李瑞混得能稱兄道弟了,等著上菜的這段時間,李瑞正和小容打趣著任航,三人還在討論著那個周媛。
李傲瓊站在窗前,人一旦放鬆下來便會覺得十分疲倦,此時的她不但身體累,心更是累。
“累了嗎?”尹季晨與她並肩而立。
“嗯。”
“如果……”尹季晨沉吟著,“如果你願意說,我可以當你的聽眾。”
“能說什麼?”李傲瓊的聲音輕得幾不可聞,“能怨誰呢?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只願我的女兒能平安地回到我身邊。”
“你的女兒?”心仍然會痛。
“雙胞胎女兒,一個體弱多病,一個患有心疾,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如今知道有周媛這樣的後母,我更不能將她們留在莫家了。”李傲瓊難得說出心裡的想法,或許在心裡,已將尹季晨當成了可以信任的人了。
“以你的輕功,我想莫家的院牆根本不是問題吧。”
“我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她們。”李傲瓊緩緩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不起。”
“好好的為什麼道歉?”奇怪的看著她。
“我的事一時半會無法解決,所以……”
“就為這個?”尹季啞然失笑。
“你不擔心你母親的病?”
“她的病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等你處理完這裡的事再去不遲。”頓了一下,“還有,如果你叫我尹大哥,以後就別再和我說謝謝、對不起之類的話,知道嗎?”
“尹大哥,謝謝。”
“你看你,又來了。”無奈。
“請問,神醫可在此處?”李傲瓊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人打斷,門口已進來一個六十左右的老人。
“安伯?”李傲瓊在心裡叫道,來人是莫府的管家劉安。
“李大夫確在此處,不知你是?”任航接過話茬。
“那就好。我是莫府的管家劉安,見過幾位。”
“莫府?”任航一聽莫府,立即繃緊了臉。
“小哥,對不住,下午的事我已聽下人說了,還望幾位原諒。”劉安也覺得老臉掛不住了,對於周媛只覺深深的無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