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34

來了……”

以至於白軒逸甚至最後,都沒有睡在他身邊的打算,何意羨一個人七手八腳地躺在喜床正中間。

白軒逸站在床邊,俯視這個吻痕都不讓留下,臉上卻帶著自己的巴掌印笑得很開心的律師。一方面會鄙夷:明明是個男人,身上為什麼有一個洞那麼地需要人撫慰,變得如此之淫亂變得何等的風騷?世界上多麼其蠢無比的人才會無限滿足他?另一方面,何意羨蓋被子不老實,那毫無吸引力的白肉琵琶半遮:那乳頭稍微掐一掐就能夠讓他喘息著求我,何況另外一隻沒露出來的,上頭還穿著環……

何意羨何律師,他應該更是不知道自己後穴長成了什麼樣子,否則從此不會和官場上的酒肉朋友們去泡湯洗浴,偶爾去一次,也是披著浴袍坐在一邊做桑拿。總得夾緊了屁股,生怕露出些微讓人看出端倪來。

然而何意羨則延續他在法庭上控場能力真的沒有敵手的作風,如果你不是鐮刀,那你在他面前只剩下一種身份——合格的韭菜。只是一種玄乎的磁場狀態讓白軒逸一個十分短暫的猶豫,何意羨便嘴唇彎彎翹翹地拽他回了被窩。

起床鬧鐘還剩半小時,何意羨又拱火,連哄帶罵,色慾使人片刻不得安寧。抱怨白軒逸睡覺還穿這麼多呀:“單親家庭嗎?怎麼看不見‘繼爸’?獨生子女嗎?怎麼看不見‘弟弟’?”

白軒逸把手插在他的兩腿之間夾著,掰過一點大腿根:“皮賤是不是,打了才老實?”

何意羨像是被這下弄得爽急了,所以連掩飾一下自己淫蕩將近高潮臉的意識都沒有。他好像被揉成一團的紙,軟綿綿地被白軒逸展開一點,指甲像搔癢一樣在對方的胸肌上滑動。白軒逸揉捏著他的臀肉,何意羨忍不住熱癢,騷水直冒,艱難地伸著脖子過來接吻,被叼住了舌頭就更把柔軟香舌送入他的嘴裡。嘴唇緊緊貼著,銀絲從嘴角溢位來些許,接吻的聲響應和著交合的水聲,分不清分別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九點半,白軒逸醒時,枕邊已是無人。地上跳缸脫水超過十二個小時的愛鯉,相呴以溼,相濡以沫過的,兩兩死了。

白軒逸發現洗手檯上新開了一罐剃鬚泡,是自己最常用的那一款。

第一反應,他只想問:何意羨是不是對每一位來這裡過夜的恩客都如此貼心?

其實,昨夜束若悅在洗漱臺前說的話,遠不止是那幾句。她那口氣聽起來,就像在說“吃三碗膠制米粉等於吞下一個塑膠袋”。當然,這是白軒逸沒有對這一切眼見為實,見到何意羨大晚上西裝革履地出去賣淫之前的感覺。

她喘了一口豁出去似的嬌氣,說,市裡頭一傳早就把何律師妖魔化了,說他是萬能鎖,隨便一把鑰匙一捅就開;說他坐過的椅子別人都不敢坐,嫌髒;說他的香水味比吸完香水的擴香石還濃,騷臭卻把電梯燻臭了;說他的性夥伴已經超過了一個加強連,主要是與他有職務往來的相關方、委託人以及在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的高層領導,說上回副市長一邊親他啃他一邊半抱半推著把他往保安室裡面的地鋪弄。你沾上他,那你的政治事業將這樣無可救藥地灰飛煙滅。後來組織上注意到流言蜚語愈演愈烈,便鄭重其事地開會宣佈紀律,呼籲大家不要輕信和傳播謠言。沒想到這著棋幫了倒忙,各種傳言更是甚囂塵上。

特別說,現在這段時間政法系統空氣很是緊張。男法官、男檢察官們互相之間見了面都故作正經,表情莊嚴得很,暗地裡卻忍不住打肚皮官司,心裡老琢磨誰跟誰是不是一不小心就成了靴兄靴弟。什麼叫靴兄靴弟?舊時形容女子那處像靴子,既然大家在一個靴子裡進進出出,在不同的時間在同一條戰壕裡衝鋒陷陣地戰鬥,雖然不是親兄弟,感情卻血濃於水。還說,有人在何律師那裡我欲成仙,快樂齊天,竟然一來一去動了真感情!靴兄弟們彼此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