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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第三者的面發生點什麼,可是又不想他低看了他,但其實他骨子裡還是要情愛的小男人。明明知道你們兩個會睡在一起,但你們兩個還沒有睡地那樣咬你。他平常就不止只憑無聊的肉體形態去迷人春宵苦短。但是不,那不是勾引,簡直算得上一半請求一半強迫。

何意羨就像高危病毒,靠近他,喝的水吃的東西吸到肚子裡的空氣,都有問題。文明社會的頭號防範物件,一個幾乎敢於當眾脫褲子的男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以白軒逸的道德品質,應當按著他當即進行一次最基本的普法教育。

孟彧坐著,看了眼躺著的何意羨,再看站著的白軒逸:“大家都是一個司法系統裡的朋友,好商好量,有問題當場解決問題,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何意羨則把自己更加周密地裹起來,像一隻高樂高白巧卷卷心:“那就解決問題。白軒逸你不是帶了倆,你和孟彧你們兩去對食好了。”

三位男性同臺的戲已經足夠深奧,病房裡的氣氛顯然一點也不好客,外人一看就有種核末世的調調。

但是這時門外來了第四位。在這坑窪簡陋的房間,一位無處不優雅得貴如黃金的侍者,將精美無倫的方盒放在了桌上:“下午好,這是何先生送給您的生日禮物。”

含情弄態兩不知

聽到生日禮物四個字,霍一下,何意羨的腦袋露出來了而且跳大馬似得下了床。

何意羨兩隻手小狗搭在禮盒的繫帶上,但沒有下不去決心,不捨得把漂亮的蝴蝶結抽開似得,說:“你倆都去忙吧,我還有事。”

這時蘇殊也正好找來了,指揮所裡有新情況。白軒逸臨走前說:“忙完過來找我。”

“你先等等,白軒逸,你覺得裡頭裝著什麼?”何意羨短暫沉默後,敲著盒子忽然問道,“我猜是炸彈,你先牽條防爆犬來。”

見白軒逸一心只撲在工作上固有的冷冽感,對此不予置評,何意羨還我行我素地說下去:“不行你去聞聞。”

孟彧剛才還欲為天下第一等人,當作天下第一等事,這男子氣概顯然被這一突發情況嚇得快要仙逝。這瞬間就不是亮瑜之間的紛爭了,躲都來不及好吧!雞蛋磕到石頭上,卵黃都打散了。是的,這就叫做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

何意羨還非要把他的黃兒搖勻了:“孟彧,孟彧,你說說呢?”

孟彧說:“我怎麼知道?何意羨,你就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陪你的床累得我的臉都酸了。”

“哪有,你要是實在不想笑就別笑了。真的,你現在越來越像你爸,不愧是宣傳系統政工幹部出身,扣起大帽子來毫不手軟,一頂接著一頂。”何意羨拍了兩下手,“掌聲鼓勵。”

孟彧的臉色由黑色轉為了醬色:”你沒什麼事我就回了,我這輩子還第一次用乾溼不分離的洗手間。對了,所以你什麼時候也抓緊時間回一趟香港?”

何意羨說:“香港的生活水平也就比內地普通老百姓高那麼一點點,我從來沒覺得香港人有錢有勢,都是在大陸發家的,我剛去那會發現他們浴缸都最起碼小三分之一。在香港人家稱他黑幫教父,但是到了大陸他什麼也不是,因為這裡臥虎藏龍的人更多了。羨慕香港什麼香港?只要像咱們兩個人,身家也有千把萬,足夠了。非要弄得像何峙那麼高調很蠢,給他一隻貓辦party真的租用了凡爾賽宮一個週末?”

孟彧什麼也沒聽進去,心情雜如牛毛,恰似生活。隨便應道:“愛貓人士啊。”

“什麼意思,什麼叫愛?上對下,只有寵,哪來的愛?而且根本不是他喜歡貓,是因為他把它抓起來關了小黑屋餓了兩頓,導致它大病一場差點死了。之後它就再也不理人了。然後你設身處地想一想,突然有一天,貓走過來對你翻肚皮撒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