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地步,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莫景客與凌回的神色也是大變,他們自然看得出中年人的傷勢是相界的人所為。
“夜兄弟,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裡?”神色撇了撇,對服務員道:“你去招呼其他人,這裡沒你的事。”在服務員走後,中年人對夜天道:“這裡不適合說話,你們跟我來。”夜天跟在中年人的身後,看著他蹣跚的腳步,心中抑制不住的殺意。莫景客急忙上前,一手放在夜天的肩上,悄聲道:“這裡的人受不了你的殺意。”
夜天三人跟著中年人來到了他的房間,中年人剛要說什麼,夜天先聲道:“我先將你的傷治好。”“我的傷已經…。。”中年人苦澀的嘆息一聲,他的話剛說到一半,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夜天的流力已經進入的他的身體,碎裂的筋脈和骨骼迅速的癒合,內臟中的淤血被夜天透過流力排出了體外。在中年人錯愕的瞬間,夜天已經將他的傷勢解決,而後夜天的流力湧入他的肌肉中,中年人立即由先前的天堂跌入了地獄中,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肌肉彷彿灼燒了一般,無形的火焰烘烤著他。
夜天沒有停住,繼續使用流力改造著他的身體,在夜天的流力進入他體內之時,夜天已經確定中年人是被虛空刀訣所傷,東帝的人找到了這裡,顯然大出夜天的預料。
現在的中年人只覺得身子輕飄飄,似乎置身雲端,腳下也是虛軟,雖然面部仍然流淌著豆大的汗珠,但已經沒有了痛苦之感,此刻,他體內的每一次呼吸,血液的每一次流動,都有一種飛揚的感覺,這是世間最舒服的感覺,而且隨著這股力量的流動,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斥著巨大的力量。
終於,夜天收回了流力,長長的輸出一口氣。中年人仍一臉陶醉的沉寂在自己的那種感覺中,待他睜開眼睛時,夜天三人正在望著他,尷尬的笑了一下,因為這幾日他一直被這種巨大的痛楚折磨著,現在突然間轉好,使他自己都感覺彷彿在做夢似的,平靜的引領夜天幾人坐下,神色之間,比方才安詳了許多,寬闊的胸膛,隨著呼吸聲有規律的起伏。
原本他的意思是讓夜天旁邊的二人坐下,當看到夜天他連忙伸手要說什麼,夜天揮揮手:“已經沒事了。”
夜天沉默了片刻,看著中年人道:“有人來這裡打探我的訊息?”中年人沉重的點點頭:“三天前,一群陌生人來到這裡,追查夜兄弟的下落。那些人實力之強,簡直匪夷所思,僅是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便已讓我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語氣間有絲無奈,畢竟自己也曾是一個修行者,不戰而敗不是可以輕易接受的。隨後神情堅定的對夜天道:“不過,在下一口咬定沒見過夜兄弟,那些人一氣之下一掌將我打成這樣。更可恨的是。”中年人握緊了拳頭,那種說不出的憤怒,將他的臉憋的通紅。
“怎麼了?”夜天看到中年人的失常,在夜天看來中年人一直是一個精明的人,一般的事情不會使他如此。
“他們見無法從我口中得到訊息,竟然用我的女兒威脅我,因為我一直咬定不認識你們,他們,他們…。”中年人語氣悲憤至極,眼眶溼溼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他們殺了她。”凌回出聲道。氣憤之色溢於言表。中年人噙著淚“嗯”了一聲,或許是自己有過相同的經歷,使得凌回倏地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一手擊碎了身旁的桌子,冷哼道:“這幫人渣。”
夜天也想不到。東帝的人竟然使用這樣的手段,夜天注視著傷心欲絕的中年人,輕聲道:“你還記不記得他的模樣?”中年人似乎又看都了自己的女兒死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女兒呼喊救命的聲音依舊清晰,如同剛剛發生的一樣:“他就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但是,夜兄弟的意思是…。”他抬頭看著夜天,眼中流出激動的光芒。
“將那人的模樣畫出來,他活不了多久。”夜天的語氣堅定有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