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杵,看來這是怪神的主兵器。
白府在東街,這裡也是富豪居住地,四周府邸俱是高深。
白如亮本是貧寒出身,父母雙亡,在青州也沒親人在世,卻早已在老家蓋了一座府邸,或許是準備告老還鄉時用的吧!
白府只有一個老人看門,兩個粗婦經常整理內院,白家人很難得會回來一次,而白如亮至今沒回來過。
在內裡,白千道注視持杵壯漢,說道:“我不想知曉你本名,看你雄壯如熊,怪面如鑄,便稱你為怪熊吧!”
怪熊又是倒頭拜下,說道:“天師賜名,怪熊欣然接受。”
白千道笑道:“你還讀過書嗎?”
“天師,我出生在北方大山中,從未讀過書。”
“嗯,喚我小公子即可,怪熊,既然跟隨我身邊,就要聽我之令。”
“是,怪熊跟隨小公子,誓死聽令。”
“好,現在打他一巴掌。”
怪熊立時跳起身,想也沒想地搧了那看門老兒一巴掌,把其搧的跌坐在地,老牙都崩開幾個,血水順著嘴角流下。
這看門老兒一直陰陰神色,頗為鄙視被流放到這裡的白千道,一進門就令白千道不爽。
“小公子,我是白家老人,你不能這麼對我……”看門老兒被打暈了,反應過來就咬牙切齒喊著,只是嘴角在漏風。
怪熊兇眼一瞪,再上前一步,看門老兒不敢言語,爬起身顫顫巍巍躲在一邊。
白千道大笑,說道:“管你是白家老人,從今日起,你與她們一起去幹粗活,敢不聽話,少不得再捱上一巴掌。”
看門老兒欲哭無淚,他是資格老,才為白如亮派回來守宅,卻仗著老資格,歧視在白家沒勢力,被流放至此的千道小公子,被打也是活該。
白千道就此住下,後院練武之地禁止看門老兒和兩個粗婦進入,而他為當朝兵部尚書之孫,初來就能祈福降雨的奇事傳遍周邊,千道小公子由此名聲響亮。
暴雨下了三日方才歇止,隨後就是三天一小雨,總之也應證了他的話,一年內風調雨順。
這是他觀天象所得,他的能力超多,這屬於小意思。
青州頗大,也有兩三百萬人,難民離開,又是恢復以往的平靜。
隨著時間推移,千道小公子閉門不出,偶有訪客,也恕不接待,漸漸地被遺忘中。
某日,白府後花園中,多出一個人,一步步地走著,面帶詭異笑容。
一處,白千道、於清幽和怪熊站立,靜靜看著這人若殭屍一般行走,配上僵木笑容,頗為詭邪的樣子。
於清幽笑道:“夫君,這是十年來第三次了,白如亮和梁月夕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派來之人都會沒了音訊。”
白千道卻是微微皺眉,說道:“這人似乎已在粹武境沉浸時間很長,派來之人越來越強了啊!”
於清幽又是憂心問道:“這該如何是好?”
“沒事,我還有手段……怪熊,做你的事。”
怪熊應是,上前一杵,就砸的那人腦袋崩裂,直接扛走,在某處掩埋。
白千道變賣了這白府一些物件,籌集草藥,也讓怪熊衝破身軀滯礙之處,如今他的力量更是強悍。
白如亮和梁月夕不斷地派人來殺白千道,來者越來越強,這也讓他不得不防範。
一日,看門老兒飲酒,醉駕西天而去。
再一日,兩個粗婦為解僱,回家去了。
白府只有白千道三人在,而他不斷地變賣物件,還接連盜取附近富豪家的財物,籌集銀兩,買來一些物體布在四周。
終是一日,一個頗為強大武者降臨,意志力更加強悍,識破某幾個幻處,卻遇天符撒降,為桎梏當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