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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所謂的視覺感官,因為已無所用)除透明的“光”澤變幻的黑暗之外別無它“物”——有時候,我還真想體驗下那種奇蹟般的特異之感(宇航員不是哲學家,實在是對科技的一種浪費)哩。反證,我們所謂之天完全取決於我們的目(物質性)、視覺以及視覺的相關神經系統(精神性)、綜合系統對綜合資訊的反饋性處理(靈魂性)並由此得出的符合造化準則的全能迴圈印證結果(強弱不論)——我們甚至可以說,這種結果是一種真實存在的假象。相比之下,人類祖先對天(時空)的精神認知比我們現在依據科學的物質認知要浪漫和敬畏的多——我們的祖先認定,我們乃是天(精神性)所創造之產物。基於這種認知,無疑,天絕對是神聖的,出於這種神聖感及其引導性,我們民族的歷代統治者喜歡將這種對天的神聖感據為己有,自定己為天之子,天子——至於子民,狀況之下,充其量只能是天子所治之螻蟻(這螻蟻是種必需品,否則天子豈非浪得虛名),至多有個別幸運兒可充當下天子門生已算榮寵之極了。最有趣的是,今天我們的智慧所展示的科學意義雖然有限,但對我們頭頂之藍天也算是有個確然的物質認定了,即某人為天之子實屬荒唐,但我們的精神怡然堅守最神化的認知不變,不得不說矛盾二字得其然也。好在這種自封的天人遺傳性並沒有對天人哲學產生影響,這是我們值得欣慰的事。中國古人之宇宙論(即時空論;天論)吾以為以莊子之說最為服人:有實而無乎處者,宇也;有長而無乎本剽者,宙也。能將宇宙(時空、蒼穹:天之演化)用一種超前的科學(物質)觀和睿智的哲學(精神)觀在理念(靈魂)上表述的如此絕對性精微透徹者古今中外非莊子莫屬。至於人與宇宙之關係,中國哲學中之所謂天人合一觀則在種族思想上一統江湖。《呂氏春秋》雲:太一(道:可引申為天)生兩儀,兩儀生陰陽。陰陽者,乾坤也,男女也;男女者,性也,人也。故天人合一之一枝發兩端,便理所當然了。所謂兩端,實為意義之二解:一曰天人相通;一曰天人相類。當然,這裡之天人之相與天子遺傳學截然兩類,似有磁性正負同性之別,我輩切勿混淆論之。無論通也好,類也罷,無非是要說明宇及宙的存在和運動(靜態動態之混沌)需要造物所創之人類來驗證(無人來驗證,物質再偉大又有何意義:所以物質和精神乃互為存在,世界絕對是唯相的。所謂唯相,就是我們現在所謂唯物和唯心相印的統合,也就是天人合一),於是我們的生命就與宇宙(時空)無分靈肉、天人合一了。當然,這是我們靈魂範疇內精神大同演繹的思想之果,唯物主義自然會叫囂荒謬絕倫,他們所認定的世界規律乃是:精神靈魂思想之類不過是掛在腰帶上的一件虛榮飾品罷了,用來勾女、自高時炫耀把玩的如意兒而已。於是,所有美好的思想及果都要被他們乾坤顛倒,毀滅始因,錯亂基因。至此,天道淪喪,光明隱退,明哲保身,牛鬼蛇神,粉墨登場,呼朋喚友,恣虐狂放,鉛綿膿黑,鐵幕隔離,萬物窒息,生靈絕望。

相對於天子之說,這氣象局可配為天妻。可不,還有誰能與天同床共枕、水乳交融呢?!在科學的剝離下,天作為人類所崇奉的神女(宗教性的認知定位,與哲學之天是有本質區別的)也就從一個面紗裡的亭亭少女長大為成熟的女人了。自然,科學天生就是位擺弄三寸不爛之舌混飯吃的媒婆,於是乎,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將天這待字閨中的純真清麗的脫俗黃花姑娘收為自己私生子——氣象局——的童養媳了。自此,天走下神壇,下嫁凡間。好在雖嫁為“人”婦,天仍然保持著自己不容褻瀆的純潔之身,但這並不意味著就不會被親吻及撫摩、摩擦這種邊緣性的性事所猥褻。於是,我們所要點上守宮砂的天在這種人格化後形象上為我們造就了一個受難的象徵。透過這個象徵,我們將體驗和見證天將不天的悲天憫人性。自然,作為伴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