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性以及唯相秩序引領的精神以無限性自由和有限性自由之交錯和綜合性自由性的狀態存在性時,除卻絕對自由的靈魂之外,以唯相秩序享有自由的我們的肉體和精神兩者之間所享有的自由度並非平衡和公平的(但並不影響肉體和精神作為唯相之主客體的印證性絕對平等性),這種非平衡和非公平的自由度一方面可以為我們提供唯相之相互印證的動力從而維持我們的進步之外,另一方面透過唯相之法神之間的相互之印證配合以追求我們之進化過程的均衡受益性。這就意味著,在唯相的世界裡,我們每一生命演繹之表現都是透過自由度的調諧效能之追求過程的諧和性來作為表達手段的。而在唯相的世界裡,所有針對生命演繹之表現力在時空的體現上都是以相應的社會性政治表現作為表現載體的,這就使得我們生命演繹之表現在自由度的體現上無不納入神聖信仰範疇之進化(人倫道德)和進步(正義)以及相關衍生品(法律)的基礎之上以保持這種自由度的體現可以與相應的信仰追求和要求諧調一致。可見,無論是人倫道德、正義還是法律,我們對她們的需求最終無不是為了對自由的追求。依非對立性原則:正是透過人倫道德、正義和法律(建立在民眾之意志和意願基礎之上的法律)的有效及有益之約束性,才使得我們所享有的自由得以得到最大調諧性的保障以及保持永恆——中國共產黨的問題就在於,它將自由和約束割裂和對立起來(僅從這一點我們就可以認定中國共產黨者,非人也。即便我們罵中國共產黨者為一群禽獸和豬玀都是對它們的一種抬舉:對不起,我實在是對中國共產黨的憎恨和厭惡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當然,諸位早就看出來了。這並不是什麼國家機密),從而使得本應相互調諧的印證雙方演化為或自相殘殺或背道而馳並導致我們之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被徹底毀滅的後果(中國共產黨妄圖透過各種教育渠道、宣傳手段和媒體在我們及我們自身之間有意識的製造違背和扭曲人倫道德的流言和謠言性社會案例並因此使得我們之間的生活環境和表現都處於相互仇恨和相互敵視的無正義狀態中來保持它的所謂萬歲之妄想:可惜!它的“聰明”不但將我們之正常秩序毀於一旦,而且也將它自身置於毀滅的境地。它的“聰明”只表明了它的無知和愚昧)。所以,無論是基於我們精神和靈魂的天然之人倫道德、正義還是相關衍生品之法律,我們對她們的追求無非就是對自由的追求。
基於造化本身的我們的靈魂之絕對自由性我們姑且不談——靈魂是我們再印證(精神性)的基石,但她的表現力主要是體現在不喪失之基礎之上的,而非對精神表現力的直接參與——而造化所創造的我們的純粹之肉體部分恐怕其本身在對自由的追求上是無所謂有與無的(我們能否說肌肉、骨頭、五臟六腑有追求自由的渴望呢?!)。毋庸置疑,在唯相的世界裡,對自由之需求和追求的乃是我們的精神,而依我個人的看法,精神並非造化直接創造,而是我們人類所獨有的來自我們自身的一種神奇的生命性標誌,這就意味著:一,自由是一種純正的*,但並非天賦,而是我們自身之生命性標誌的精神所賦予;二,正因為自由是我們之精神所追求的純正*,她自然也就成為精神的一種純正體現,也就是說,如果自由與我們無緣,那就意味著我們的精神便失去了意義——有趣的是,透過這一邏輯就可以推匯出飛禽走獸也應該是具備精神的,因為飛禽走獸在對自由的追求上並不亞於我們人類。此時,靈魂的重要性就顯露了出來:當我們的靈魂依然保持著作為造化與我們之唯相之神之間的紐帶和橋樑的作用之時(也就是說我們的靈魂並未喪失),我們的自由也就得以在人倫道德和正義的範疇內良性存在和體現——我們很難說一個喪失了靈魂的人類個體和人類整體還會享有人倫道德和正義的呵護,而一個缺失人倫道德和正義的人類社會又怎麼會有自由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