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剛去中關村。”萬抗道,“不過人家剛好今天有任務外出,讓再等等。”
“噢。”苗楠看看時間,“還早呢,不如咱們別處轉轉?”
“好啊,剛好這周圍還不熟悉。”萬抗道,“其實除了**那兒,別的地都不熟。”
“慢慢來,所有都轉一遍不就得了。”
“哪兒能吶,那得要多少時間。”萬抗道,“再來趟北京不是那麼簡單,也不能把時間都花在遊玩上,那心裡也挺不得勁,純粹就是遊手好閒嘛。”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我渺小得不得了。”苗楠道,“你也太較真了,不就玩玩嘛,別把高度拔得太高。”
“也就那麼一說。”萬抗嘿嘿一笑。
苗楠打了個電話給同學,說反正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她有事先走會,就不一起回學校了。
萬抗問苗楠到什麼地方,苗楠說隨便找個地方就夠轉半天,用不著刻意。萬抗笑言,兩個人出來哪能隨便,不過他也不介意。苗楠聽出萬抗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作出要追打的樣子。
男人在男女之間最怕的就是不解風情。女人真的是要打男人,那就不能跑,老老實實別動,扛住一頓粉拳最好;可如果女人只是裝腔作勢,那就一定得跑,跑才跑得出情味,否則木頭一樣待著,就連木頭都不如了。
此時的萬抗,嘻笑著逃開,苗楠乘勢追出去。可就是這麼一追,問題來了,剛巧在個拐彎處,一輛汽車冷不丁地躥了出來。
苗楠嚇壞了,完全沒有了自我保護意思。早已察覺到險情的萬抗已然扭身返了過來,一把將苗楠平著推飛出去。
最終苗楠站住了,靠著路燈杆。但萬抗被撞倒了,飛出去六七米,在地上滾了一圈。
汽車“嘎”地一聲剎住,車主面色蠟黃推門出來,走上前看情況。苗楠也嚇壞了,顛著小步飛奔過去。
沒事,萬抗爬起來,拍拍衣服,“兄弟,開車悠著點吶,轉彎也太沖了。”
車主嘚嘚地點著腦袋,瞪著驚恐的眼睛,“沒事吧您?”
“沒事。”萬抗笑著搖搖頭。
苗楠不放心,讓萬抗仔細感覺一下,看哪兒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她是怕萬抗因麻木而失去感覺,誤認為沒事。
萬抗原地跳了跳,彎腰從腳脖子摸起來,一直到頭頂。“真沒事,完好無損。”
“裡面呢?”苗楠問。
“哪個裡面?”萬抗愣了下,摸摸肚皮隨即搖搖頭,“好像也沒事,沒疼的地方。”
車主聽到這裡,實在是感到萬幸,眼睜睜地看著被撞的傢伙彈飛出去,跌在地上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沒事好,沒事就好!”車主擦擦額頭,掏出錢夾拿出幾張人名幣,“去喝杯茶,壓壓驚。”
“用不著。”萬抗推了回去,“又沒傷著。”
確實是沒傷著,萬抗的自我保護做得十分到位,他是雙手撐著車頭被撞出去的,再加上車子剎車也比較及時,撞擊的力度減弱不少,所以雖然他飛出去六七米遠,但卻是在完全的自我保護意識和措施之下生的,歸根到底一句話,一切皆在掌控。
苗楠確認萬抗沒有受傷之後,兩手撫胸,“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小事一樁,有啥好怕的。”萬抗的英雄氣概出來了,忍不住要誇大下,“這情況,那汽車就是再快上一點,也照樣沒事。”
此刻苗楠沒有理會萬抗的吹噓,她倒是想弄明白,萬抗在不顧自身安危幫她脫離險情的剎那是怎麼想的。
“萬抗,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危險?”苗楠很認真地問,“剛才回身推開我的時候。”
“我說真話,你不以為是真。”萬抗笑道,“保不準我說假話,你還就信了。”
“什麼啊你,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