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知道,越是高濃度的鹽水,能讓傷口不被感染,對傷口癒合就越有好處,只不過當時會很痛而已。”
“那你是不知道。”章笑咪的眼淚出來了。
“咋了?”萬抗知道,章笑咪這樣的女人能在人前落淚,受到的委屈可想而知。
“每天晚上,錢大成都會讓人把我的傷口擠開,我身子下面的床單都是紅色。”章笑咪道,“他就是要讓我每天帶著血淋淋的傷口,到海水裡去泡。”
“***,真他媽缺德!”萬抗牙根咬得麻,“咪咪姐,我保證以後再不讓錢大成那個畜生碰你半根毫毛!”
怒氣沒有讓萬抗失去理智,他現在不會去找錢大成算帳。
第三天,車展隊啟程,萬抗和章笑咪隨著車隊一起離開約旦。“這輩子我都不願再到這裡。”章笑咪伏在萬抗身上。
此時的萬抗早已不再青澀,攬住章笑咪說那就不來,世界這麼大,好地方多了。如果不是章笑咪背後的創傷,也許萬抗會毫不猶豫地把她壓在身下。
章笑咪也感覺到了萬抗的變化,用柔軟的前腹盡力給萬抗的前堅凸一個結實的擠壓。“萬抗,你還記得曾經說過的話?”章笑咪道,“你說你要把第一次給會是你媳婦的女人。”
“沒忘啊,我已經找到了。”萬抗禁不住對章笑咪一陣揉捏,“咪咪姐,要不是你後背還沒好,這會我已經把你壓倒了。”
“那不怕的。”章笑咪道,“這幾天上消炎藥,已經快好了。”說完,章笑咪立起上身,把萬抗推倒放平。
車廂裡沒別人,章笑咪騎做萬抗身上,前後搖動。萬抗第一次被這麼吸緊、擠壓、搖動,簡直是無限巔峰。
章笑咪同樣是巔峰,早已萌動並生的體事,現在確確實實給她來了個穿透式體驗,身體幾次極度愉悅。
車子一路前行,搖晃的車廂,給兩個近乎虛脫的人一個絕好的美夢。
“萬抗,我們這是要往哪裡去?”章笑咪在小憩後問萬抗。
“不知道他們要巡展到哪裡,反正最後是要回去,我們跟著就是。”萬抗道,“咪咪姐,有時間跟你講講我的經歷,跟做夢一樣,人生真是奇怪。”
“直到現在我還不覺得真實。”章笑咪拉上萬抗的衣褲,“夢如人生。”
“如此好夢,倒是天天有才好。”萬抗抬起脖子,看看章笑咪下面,她還沒來得及補裝,春光無限。
章笑咪一點都不羞,並不躲避,“萬抗,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
“嘿嘿。”萬抗詭異地笑起來,“無論啥事都行?”
“嗯。”章笑咪很認真地點點頭。
“那可是好。”萬抗笑道,“不過我也不知道該讓你乾點啥,往後慢慢再說,現在我想的是儘快回到國內。”
“你不怕錢大成?”
“躲起來就可以嘛。”萬抗道,“現在我可以說是個沒有身份的人,咪咪姐,我參加了聯合國特種兵部隊,在伊拉克執行任務時算是被綁架了,只是我運氣好,成功逃脫。”
“也就是說,只要你不主動獻身說明情況,就沒有人知道你還活著?”
“對了。”萬抗點點頭,“這次悄悄回去,我隱姓埋名,想個法子讓自己強大起來,然後把錢大成磕下去!”
“你可以那麼去想。”章笑咪道,“萬抗,可實際上或許並不是那麼回事,要現實點。”
“咪咪姐,你可別說沒可能。”萬抗道,“如果真是沒有別的辦法,我會找機會把錢大成給幹掉!”
“別冒那個險。”
“不是冒險。”萬抗道,“我是沒有身份的人,等我幹掉錢大成,過段時間再出來找政府啊,說恐怖分子把我囚禁到現在,剛放出來,那不啥都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