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要玩就玩個痛快!”
呼嘯而去。
萬抗最後上雪橇,一個人。
途中看到幾張亞洲面孔,萬抗突然想起昨天在禮品看到的那名太太團的同胞,她也會來這裡。
應該不會那麼巧,這麼大地方,說碰就碰著。
不過事情就是那麼令人驚愕,在半山腰上,萬抗和那女人搞了迎面。“嗨,小夥子!”女人很驚喜。萬抗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抬手招招,“這麼巧啊!”
更巧的還在後頭,萬抗遇到了一個打死也沒想到過的人,殷月豔。
異國他鄉,殷月豔見到萬抗萬分感慨,真是冤家路窄,不過這種情境往往是一笑泯恩仇。“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殷月豔很柔和。
“我,我這不是當兵了嘛。”萬抗笑了笑,“月豔姐,最近還,還好吧。”
“好,這不閒著沒事,和朋友來這裡感受聖誕故鄉的氣氛了。”殷月豔指指先前的女兒道,“已經來四五天了。”
女人看殷月豔和萬抗聊得很順,問殷月豔是怎麼回事。殷月豔說她以前就和萬抗認識。女人抿嘴一笑,說原來是這樣啊,那她就先走了。
寬寬的雪道,並排走著兩輛雪橇,萬抗和殷月豔聊了起來。“月豔姐,其實有些事本意不是後來所想的。”萬抗道,“一來怪我不懂事,二來總有些事會陰差陽錯。”
提起往事,殷月豔還是心潮起伏,她實在不能原諒萬抗用一個二傻來消遣她。還有,最後竟然還和女兒錢佳嘉搞到了一起。
“那時的我真還沒開竅。”萬抗道,“月豔姐,當時我確實是跟章笑咪交往過,但絕對也沒有生那種事情,我可以最毒的誓!”
“你太傷我的心了。”殷月豔嘆了口氣。
“月豔姐,我知道你恨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跟錢佳嘉糊弄到了一起。”萬抗道,“像這種機率的事情,估計也就是我這個世界最倒黴的人才能碰得到,就是在北京的時候,偶爾認識了,來往多了幾次,也就是這麼個事情而已,再沒有別的了。”
“我就是不相信你,也得相信我女兒。”殷月豔道,“可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換作是你,你能無動於衷?”
“是,這我理解,所以我承受該承受的一切。”萬抗道,“包括你男人的追殺,我也認了。”
“追殺?”
“我離開環洪,就是為了躲開錢大成的追殺。”萬抗道,“沒想到進了聯和國特種部隊,依然還逃不脫這個命。”
“怎麼回事?”
“這個說來複雜。”萬抗道,“反正我是為了不傷害錢佳嘉,才這麼做的,原本以為錢大成會放過我,可他很執著。前幾天,和我一起的一個兵,竟然對我下黑手,害得我差點被熊給撕了。”
“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殷月豔很不平靜,“說真話,我很恨你,但在這裡一見到你,好像把以前看淡了。”
“這就是人生感悟吧。”萬抗道,“隨著情境的變化,心境也會變化。”
“我幫不了你。”殷月豔道,“錢大成要做的事情,我阻擋不住。”
“謝謝你的諒解。”萬抗道,“那就足夠了,其實我一直很自責,也許是太年輕,不懂得想太多,所以做下些無法彌補的錯事。”
“你真的沒和章笑咪睡過?”殷月豔感嘆了一聲,“你得說實話。”
“我要是跟章笑咪有過那種事,說完話三秒鐘後就栽下雪橇不省人事!”萬抗道,“月豔姐,其實證不證明已經無所謂了,錢大成是不會相信的。”
“我可以試著說說。”
“我看還是算了,別到最後他遷怒於你。”萬抗道,“說實話,像錢大成那樣的人,沒準也會對你下手,而且不露聲色,到時誰給你訴冤!”